“搁你身上,你能舒坦!”
“别怨了,谁叫你乱吃东西,但你能从育花园里蹿出去,看来你将养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手给我。”
司南逸乖实将胳膊伸了过去,秦烨把上他的脉。
“你最近是不是太激动了。”
“激动?”
“这些时日一直让洗浴和食阳,按理说,你体内阴气应该会被压制丹腹之下,为什么却适得其反?”
司南逸脸红道:“又是洗浴和食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换你身上你不激动!”
秦烨道:“那你小子就一直忍着?”
司南逸:“不忍,你还要我怎样?”
秦烨:“魇枝可是后溪宫里最有经历的侍魔,没有帮你疏解嘛?”
司南逸一拳挥向他:“你把人当成什么了,你这个混蛋!!”
秦烨当即就接住了他的拳头:“哈哈哈,你也老大不小了,真没想到还怪纯情的。”
“罢了,既然这些方法不适用你,况且也不能等了,直接来吧。”
司南逸还尚未明白他之意,就被他拔掉盘于腰间做腰带的赤生剑,很流畅的甩向一侧。
秦烨令道:“把衣服脱了!”
司南逸又一拳头招呼上去。
“早就听闻你是个不挑食yin魔……!”
秦烨轻松的躲开了他的拳头,未动一根手指,司南逸却被扭成一团,作痛叫疼的贴在地上。
秦烨居高临下道:“臭小子,虽然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是不挑食,也不是什么都吃的下,也没丧心病狂的对毛小孩出手,本座若是有心,不知道能生出多少个你。”
司南逸那嘴不依不饶道:“所以你只有秦天这一个儿子,是因为你不行!
秦烨:“真想把你这破嘴撕烂。你自己脱,我给你渡法力。”
司南逸从地上坐起来,抚着隐隐作痛胳膊。
“渡法力!那你不早说,害我误会。”
秦烨:“你和你三叔在气人这点上,真是一模一样!”
脱了上衣,光膀子盘坐在地的司南逸接话道:“祸不及家人,你不能因为吵不过我,就拿三叔来说道,不过,听你这话说的,你跟三叔很熟?”
秦烨盘腿坐在他身后,似有回忆。
“岂止熟,应该说曾经我们也很亲近。”
想起三叔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司南逸忍不住笑:“哈哈哈,你就胡咧咧吧,三叔跟谁亲近过,至少我没见过。”
秦烨最后也跟着笑了笑,感慨道:“是啊,就他那死倔脾气,能跟谁亲近啊。”
入定,秦烨单手执掌,一股灵之气力从他掌心灌入司南逸的背腹。
气力之强,陡然,让司南逸浑身筋脉都膨胀起来一般,且不断聚往丹田腹地走,一直被压制封印法力数的他,此刻,身体犹如一条筹了堤坝的河,上流充盈,下流干涸,而又遇秦烨灌入这股洪流,闸未开,必会引蓄洪,往下走不通,便直冲向他的天灵盖。
这一上头,司南逸,猛然吐出一口黑血,软在了地上。
被他这一反应给吓到的秦烨即刻收回手:“你小子也太柔弱了吧!”
司南逸从地上晃悠悠的爬起来,有气无力道:“我看你是想杀了我吧!”
秦烨:“考虑你小子一时半会肯定接受不了我的气力,我可是很体贴只用了一只手。”
“那还真是感激不尽啊,您一只手差点就结过了我。”
“那只能怪你小子太柔弱了,罢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要想继续,可能需要某个法器,对你好一点,我去找找,另外,还有一点。”
秦烨点了点自己额角道:“我应该一早就告诉过你了,你额上的封印只是单纯护心罢了,但会压制你的法力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还以为你能明白我之意,可你竟还执着留着它。不过,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执念这种东西是双面性的,它能救你,也能毁了你!”
司南逸慵懒躺在地上,不做任何反驳回答道:“知道了。”
而第二天。
“阴魂灯。”
司南逸看着眼前这一盏高脚油灯,火苗竟是绿荧色的。
秦烨:“难得,你竟认识此物。”
“我不认识,只是因为上面写了字,我照着念而已,您说对我好一点,就是出去找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