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唉,窗户砸被猴子烂了,还没找到人修……”
凌宇感叹自己看走眼:“那猴子看着又蠢又笨,真没想到……”
“咦,你去见过?”
“没什么,几周前去看了一眼,”凌宇并不在意,便换了话题,“你那边第四组的数据能不能早点给我出来,我要等到你死吗?”
“今天这,不是还有两天——”
“真准时,”凌宇冷嘲热讽,“凭你那点水平,让你再分析两天,你能看出什么?”
又和同事扯了一会儿,等他坐上座位,才发现,刚才只是想了下那只猴子,下面的肉穴便开始蠢蠢欲动,泌出液体。
昨晚刚把那只蠢猴子救回家和小猴子团聚,便被它折磨了一宿。
落后的原始物种,根本不知道轻重,自己刚刚才生过呢……凌宇恨恨想着,手落在肚子上,空荡的子宫又有了孕育后代的渴望。
如今,凌宇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雌化。一天下去,胸前发育的乳腺都在隐隐作痛。半天不去解决,胀痛的乳腺便会挤出乳汁,染湿上衣。
终于熬到下班以后,凌宇的肉穴已经微微泛湿了,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般在思念另一半的肉根。
“害得我上班这么难受……”凌宇恨得牙痒痒,“我就不该大发慈悲赏赐它收留,让它被做实验!”
心里愤愤不平,凌宇熬过一天折磨,才算回到公寓。
一开门,听到钥匙的四只激动的小猴子便冲过来,是凌宇生的第一胎里熬下来的。“叽叽——!”孩子的父亲,那只马氏猿才明白凌宇回来,兴奋地跟在后面。
“饿了?哼……”凌宇蹲下解开衣服,虽然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但是乳腺的胀痛让他的脸也微微泛红。
四只小猴子争先恐后爬上哺育它们的身体,可是只有两只抢到了乳头,大快朵颐。凌宇的乳房渐渐消肿,感受乳头传来释放的快感,他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同时,孩子们的父亲也饥渴难耐了。大猴子低嚎着,转到凌宇背后,急切地在他两腿之间抓来抓去。
凌宇一脸厌恶地斥责:“你做什么!不许碰我!!恶心死了!!”
猴子急得上蹿下跳,它不会开凌宇的裤子,只能伸手乱抓。
凌宇面色已经彻底潮红,见它笨到无计可施,还是嫌弃地居高临下冷哼:“嗤……畜生还是畜生,野蛮愚昧,看在你这么悲哀,还是赏你点乐子吧……”他解开腰带,得以将裤子都脱下来,他的内裤到湿漉漉的肉穴间已经牵起丝线。
“叽叽——!”马氏猿欣喜若狂立刻趴在凌宇的背上,粗壮的肉根噗叽一下顺滑地捅进他如饥似渴的穴道,直接开始啪嗒啪嗒抽插。
“啊、嗯、痴迷人类高等的身体吗?”凌宇非常骄傲,带着高等物种的自豪,用湿哒哒的美味淫穴赏赐对方快乐。
凌宇俯身撑着地,小猴子仰头拼命吸出母乳,背上的猿猴死死抱住他,吱吱地害怕他消失。
他知道,这个下贱的物种对他美妙的肉体如痴如醉,这群卑微的小猴子都离不开人类的哺乳,这让他无比满足。
贱种的肉棒在体内来回穿梭,凌宇表情痴迷,没有半点天才的样子:“哦、落后的贱种、让我再赏赐你卵子~改善你们下贱的基因!”他空虚的子宫热情地欢迎野种肉棒,希望生下新的后代。
叽叽!猿猴激烈地回应,肉棒疯狂轰击他的心房大门,顶得研究员立刻呻吟不停,全身发软,肉棒猛然一挺!
凌宇喘息着扶住镜片,汗流下来,快乐得几近疯狂:“哈、贱种的肉棒!精液!非常好、非常好!”
他兴奋的乳头更加放肆地分泌乳汁给幼猴,作为雌性的卵巢排出了卵子,准备好下一次结合,原本人类雄性的阴茎已经跳动着射精了。
猿猴顶住他心窝,滚滚而来的精液注入孩子房,浸没凌宇的卵子,结合出新的生命。
哈……马上就要怀第二胎了,凌宇心情激动万分,用肉穴含着美味的异种肉棒回味,想象杂种的受精卵是如何在他圣洁高贵的人类子宫着床,用他这个人类精英的肉体孕育出胎儿。
念及此,他的肉穴含得更紧几分。
一个月后,凌宇终于又大了肚子。他谎称生病,留在家里做研究整理。
天才研究员披一件简单的睡衣,随意地趴在地板,泡一杯咖啡,用笔记本查文献。
他的小臂支棱住上半身,幼猴靠在凌宇胸口吸他的乳头。孕肚贴在地板上,翘起来的臀部被饥渴的丈夫撞击。
已经发育得软趴趴的乳房,把乳汁源源不绝地供应出乳头,喂给幼猴,“嗯~”凌宇喝一口咖啡,愉悦得哼出声。让他受胎的丈夫不顾他孕期,继续在他饥渴的肉穴里抽插,按摩凌宇酸甜的前列腺。
肚子里的胎儿在茁壮成长,凌宇的肉体已经完全迎合作孕育的母体,哺乳的母亲。昂扬的男性肉棒彻底沦为一件装饰品。
蒙昧落后的贱种被赏赐他的精英人类肉体的使用与生育机会,凌宇为这种美妙的体验痴迷,一想到这,便兴奋地大肆泌乳。
“唱得非常完美,孩子们,”格蕾修女点头,转身对台下的教徒微笑,“感谢诸位的倾听,愿天父与你我同在。”
啪啪啪啪,信徒们纷纷鼓掌。
一名女孩很激动:“修女,我想我们今天唱得更好了!”
主持的格蕾修女笑呵呵地张开双臂去拥抱这群女孩:“是的,孩子们,大家进步很大!天父为你们每个人自豪!”
女孩丽萨开心道:“修女!我想你多抱抱我!”另一名女孩黛瑞亚也非常高兴:“修女!”这群孩子们和她抱在一起。
“当然,你们都非常优秀,我可以多拥抱你们。”
等到孩子们恋恋不舍地和修女分开,便开始一一道别。
信徒们又上来和修女、神父们交流,询问,或者求得宽恕。
聊了很久后大家散去,已经胡子花白的老神父走过来,感慨道:“格蕾,不知不觉你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了。我想,你现在还来得及去找一名足够疼爱你的丈夫。”
格蕾修女,是一名年过三十的温柔的金发女士,她的脸庞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虔诚地微微欠身:“神父,我已经决定将我的一生交给主上,将他的慈悲播撒给镇上的每一个人。”
“这可不容易。你看,我年轻时,也是一名如此虔诚的信徒。在那个年代,大家都希望将自己的一切献给教会,”神父仰头感叹,“可是当我现在站在这里,成了个老头子,孤零零在晚上回到漆黑的屋子时,总没有人给我留盏灯,或者给我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