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赔笑:“新来的,不让摸,正教她规矩呢,吃一口一千。”
顾斯尔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笑:“就为这些点事让她吃蛋糕?你火气挺大啊,还一口一千?”
他知道孟莺是学跳舞的,为了保持体重,晚上都不会吃太多,更别说还是奶油这种容易长脂肪的食物了。
她以前可是很少碰的。
见孟莺吃蛋糕吃得这么卖力,顾斯尔心里莫名不爽。
他走过去,一言不合地将孟莺从蛋糕里揪出来,残忍得说着现实:“孟莺,你现在眼里就只有钱了是吗?你今晚就是吃死了,也赚不到五千万。”
他不会明白的,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伸伸手就能得到的东西,而她要用尽一辈子,还未必能得到。
这就是差距。
贫富差距。
阶级差距。
是人和人之间与生俱来的差距。
根本改变不了。
孟莺的小脸蛋被顾斯尔强制抬起,她被迫与他对视,眼角悄然划过了一行泪,眼眶有稍许泛红,无尽的酸楚包裹着她,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心里在默默地说,是啊,她现在眼里就是只有钱了!
钱是个好东西呢。
她从小学跳舞,胃早就缩小了,吃二十口蛋糕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挣脱开顾斯尔的桎梏,向那名富二代伸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吃了二十口,给我两万。”
这么多人在场见证,那富二代也不好说话不算数,痛快地给了。
在心满意足地得到了钱后,孟莺实在是受不了吃撑的胃,连忙跑出去催吐了。
当她从顾斯尔身边离开时,后肩膀上新鲜出炉的烟疤正巧落进了顾斯尔眼里。
于是,顾斯尔那向来阴森的眸当即冷了下来,他回头望向那名给他提鞋都不配的富二代,眼底正酝酿起一股疯狂的风暴,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平静:“你给她烫的?”
“这女人不听话,稍微给了点教训。”此时,富二代还不知道危险已然降临。
顾斯尔扬起一抹阴笑,慢悠悠地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富二代见状立马狗腿子般恭敬地点上火。
顾斯尔稍微抽了一口,旋即,脸色遽然大变,毫不客气地将猩红烟头摁在了那男人脆弱的裆部,滋啦滋啦的烧焦声顿时响彻包厢。
他黑沉着脸,一股无法克制的狂虐因子喷涌而出,抬腿就给了男人一脚,狠戾道:“她听不听话,轮得着你教训?”
“以后再在伯爵看见她,都给我绕着走,谁敢碰她试试?”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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