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薛雪在鸟语花香满怀欢喜中醒来!
天蒙蒙的,还没亮透。
在蝴蝶谷这里睡眠质量很高,每天早上醒来都还是天没亮,六点多。
薛雪不敢去叫周昶扬,她借了一条村民下田穿的七分裤穿上,一路小跑到天湖边。
勤劳的村民66续续起床耕作了,薛雪一边跑一边打招呼。
谁知周昶扬早坐在草地上了。
薛雪蹲下来,见他头眉毛好像沾著露珠,“你不会是昨晚就来了?”
周昶扬不回答,他确实是昨晚就来了,昨晚被小五“押送”回房,他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著,脑海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
想到这里,周昶扬狠狠攫住她唇,箍紧了她腰背,带著她在草地上翻滚了数圈,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直到滚到湖边才停下来,一双手也再管不住,游入她衣衫内。
“嗯、嗯、嗯。。。。。。”一连串清嗓子的声音不适宜在他们身边响起,不是小五那个阴魂不散,神出鬼没的家夥还会是谁呢?
“连家人太可恶了!”周昶扬瞪著小五。
“周公子,你不用怨恨我,男女授受不亲!谁叫你和姑奶奶还没成亲!”小五将头抬得高高地。
周昶扬用力拔起湖边的一株开得红豔豔的野花,单膝跪地,他高举起那朵花,恶狠狠地对薛雪说:“宝宝,嫁给我!”
薛雪咯咯咯地笑起来,“你这是求婚,还是要吃人呢?表情那麽凶狠!”她想不到沈稳可靠的周昶扬也有这麽孩子气的一面,看来被老祖宗打压太厉害了!
薛雪很给面子接过那朵豔俗的大红花,越不可抑制地咯咯大笑起来,腰都笑弯了。
周昶扬恼羞成怒地夺回那朵花,那朵花的叶子带有锯齿,薛雪白嫩的手立刻被划出一道血痕,血珠一颗颗渗出来,汇在一起,滴在草地上。
“疼不疼?”周昶扬心疼地拿起她的手,心中自责不已。
“赶紧用湖水冲冲!”小五也紧张。
薛雪受伤的手泡进冰凉的湖水中,伤口竟然变淡了,最後消失了。
这时,湖水的水位以肉眼可见的度低下去。
“有人开闸了!”薛雪说。
“没有!这湖水是静水,没有闸阀!坏了,没有水压,石洞会打开!”小五飞奔起身,湖边大石有一面鼓,小五拿起鼓槌“咚咚”地悄悄起来。
这面鼓跟天湖息息相关,鼓声一响,说明天湖出事了!听到鼓声的村民,全往这边赶来。
天湖果然很深,湖水一退净,露出深不可测的湖底,那里怪石林立!中间悬著一条铁索桥,连著东西面的山。
“连家祖先真是高手!”周昶扬感叹。
薛雪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个谷底的一草一木都有玄机,这天湖,这铁索桥,未免没有留给子孙後代保命之用。
“!咚”一声巨响,峡谷西面的山打开一个缺口,露出一道石门,石门缓缓升起。
“这真的只是山洞吗?”薛雪喃喃地说。
“坦克都可以开进去!公路都不过如此。目测宽有二十米,高五米。”周昶扬说。
这道门在湖水下面,如果湖水不退,应该不会有外人现。
“嗯。看来这条铁索桥就是小五说的通道,它是唯一的通道,西面这座山正在水中央,进去山洞的人必须经过东面的山道,然後走过铁索,昶扬,你说里面的山洞是怎麽样的?我很期待!”
族长连邈也赶到了,当然,连擎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