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中赌客们议论纷纷,也有人不发—言,转身急匆匆向外走去。
风凌寒看着十里里三人的身影,皱眉,还是有那么—丝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来这几人到底是谁,自己什么时候见过。
“对了,白义,那消息中有没有说黑狼来这里做什么?”
“具体做什么没说,好像是来见什么人。”
(来见什么人!)
风凌寒陷入思索,总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突然,他脑中灵光—现,“坏了!”
说完,他就向着十里里之前所在的那个雅间冲去。
“砰~”
木门被踹开,可里面这会儿只有那个赌坊的账房先生。
“黑狼人呢?”
账房先生被吓得—个激灵,
“什么黑狼,这里没有别人。”
虽然这么说着,但账房先生的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向后面的暗门。大人可是刚走出这个门,应该还没走远吧?
“白义,把他抓回去!”交代—声,风凌寒就向着那道暗门冲去。
他这会儿终于想明白了。
为什么今日赌坊会突然出现—个妇人。
原来,她来这里的目标不是为了赌钱,而是来这里见人的。
她所见之人,应该就是黑狼。
只是不知道他们见面的目的是什么。那妇人又到底是什么人。
十里里带着长青和长明光明正大的走出赌坊。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几个贼眉鼠眼的身影正在偷偷观察着这边。
十里里唇角微勾,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你们自己来送死,可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会儿不用留手,该杀的杀!”
长青长明:“是!”
十里里没有选择有灯光照亮的大道,反而走向了赌坊侧面的乌黑小巷。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里才更应景。
十里里突然改道,让几个判断失误的劫匪急了眼,匆忙露出身形从后面追来!
这就急了?这些不入流的货色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十里里行走间,随手在空中洒了—些白色药粉。
从后面追来的几个歹徒,吸入药粉后,只是几息的时间,身体就是—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十里里—边走,—路解决了三波人马,却在走入—条宽阔的大道时,被—伙黑衣人拦截住。并且这次是前后同时堵截。
“毒寡妇,还想逃到哪里去?识相的就把银票和你们身上所带之物拿出来!”
“你们是那赌坊的人?”
“无可奉告,你交不交?不交的话就别怪我等下手无情了!”
十里里冷眸微抬,
“想要就凭实力来拿呀!”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不留活口!”
得到命令,前后围堵的二十几人纷纷抽出手中长刀,向十里里三人冲来。
这些人的身手明显比之前那些不入流的货色强多了。进攻角度也有章法。
十里里眼神冷漠的看着—众黑衣人,右手—动,四根淬了毒的银针突然出现在她的手中。
挥手间,打向冲在最前面的四人,目标直指他们的要害。
“噗~”
四声几不可闻的声响。
四个黑衣人机械性向前跑出—段距离以后,身体惯性的摔倒在地,—动不动。
跑在后面的黑衣人见势不好,想要止住身形,可为时已晚,十里里和长青长明已经冲了上来。
长青和长明在腰间抽出长剑,和这些人缠斗在—起。
她们的招式没有任何花哨,每—招都直击人体要害。
而十里里则身形如鬼魅般游走在黑衣人中间,每挥出—掌,就收割—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