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问还好。
这一问,郑雅柔直接扑上来抱住她。
南烟嫌弃地撇开脸。
把郑雅柔推离自己,“你什么神经?”
郑雅柔哽咽地说,“我被时慎赶出来了,他说不会娶我,让我死了心。”
南烟清眸诧异地睁大。
“你们不是天天晚上睡一起吗?”
她问得冷漠。
郑雅柔尴尬又心虚,“那是刚开始,他已经好多天都不肯碰我了。”
南烟,“……”
郑雅柔还想拉她的手,南烟嫌恶地避开,“不许再碰我。”
“好吧。”
郑雅柔可怜兮兮地,“南烟,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
“……”
南烟盯着她看了两秒。
站在门口说话,不方便。
她开门,让郑雅柔进了屋。
问她为什么不回自己家。
郑雅柔委屈地说,“我不能回去,我要是这样回去,他们会把我狠狠打一顿,再卖给老男人的。”
她被送去给厉时慎之前,就被警告过。
后来她晕倒住进医院,更是被她父亲扇了两耳光。
郑父下了死令。
她要是不能嫁给厉时慎,就把她卖给老男人,让她挥最大的价值。
南烟有一瞬间的沉默。
她没想到,郑雅柔跟她一样,不被自己的父亲疼爱。
“你永远都不回家?”
“不回了。”
郑雅柔抹着眼泪说,“那个家,我早就不想待了,南烟,我觉得时慎是知道了那天晚上的女人不是我,才会把我赶出来的。”
南烟瞳孔蓦地一缩。
唇紧紧抿起。
郑雅柔的声音还在继续,“如果将来时慎查出了那晚的人是你,你可以帮我说几句话,让他放过我吗?”
“他怎么跟你说的?”
南烟生硬地问。
“他就说,让我离开,哦,还说可以补偿我一笔钱,但我没要。”
她不敢要。
厉时慎当时的样子,太可怕了。
南烟松了一口气。
“既然他要补偿你一笔钱,那就是没有现你是冒充的,如果现了,你的舌头早没了。”
郑雅柔吓得身子抖,双手捂着嘴,一脸惊恐之色。
过了几秒,她才松开捂着嘴巴的手。
“南烟,要不你主动告诉时慎,那晚的人是你吧。你们两家有交情,他应该不会让你刷马桶擦地板,更不会让你跪二十四小时的。”
“你不许说。”
南烟警告郑雅柔,“你要是敢说,我就算擦地板刷马桶,也要让他割了你的舌头。”
“我不说,不说就是了,你不要再吓我。”
郑雅柔去了趟洗手间出来,一脸暧昧地问南烟,“南烟,你是不是带男人回家做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