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一下僵住,随后双眼像是不敢和对方对视一般垂下去,就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请求原谅。
孟卿棠见他不动了,面色终于好了点,伸出手想要去摸林振坤的脸,却听到了门口女佣的声音:“少爷,老太太等着呢。”
孟卿棠的手顿住,好似思考半晌,随后放下手转头到旁边的桌边坐下,立刻有另一名女佣倒上热茶,他伸手接过茶叶:“既然老太太等着,就赶紧让他去敬个茶吧,抬个显轿过去。”
“是,这就去。”这女佣笑着应下,便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位身材壮实的婆子,这通身形象一看就是老太太屋里伺候的。
林振坤对那老太太有心理阴影,便是在孟卿棠这里吃了太多苦,遇到事儿了心里还是依赖他,但对这老太太是真的怕到了骨子里,见这老太太的手下站在床边,他双眼下意识就去找孟卿棠。
“您这双眼睛就别瞎看了,少爷开了脸了,可不是该去给老太太敬个茶。”这女佣笑着掀开林振坤身上的被子,林振坤下意识去看自己的两条腿,上面白斑点点和鲜血早已干涸,粘腻难受,看起来好不淫秽,然而这女佣看了却好似满意似的:“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听着这女佣的话,林振坤只觉得荒唐,21世纪了,他被孟卿棠艹了,这老太太是把他当成古代开了脸的女奴吗?
纵然万般抗拒,还是用力动着双腿往床下挪,好容易把双腿放在地上,刚要站起来就腰腿一软往下摊去,好在这女佣旁边的几个壮实婆子手疾眼快,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胳膊就把他给架了起来,女佣手脚麻利的拿出一块布单子将他下半身围起来,几人合力又给他套上件衣服。
林振坤被架着出了卧室,门口两个随扈一前一后站在个显轿边上,这椅子上面搁着厚厚的棉垫子,然后他就被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随后被抬起来,一晃一晃的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这是林振坤来到孟家,所享受过的最高规格待遇,路过的佣人们都靠边低头,可坐在显轿上的他心里却只觉得讽刺又悲凉。
“你也别不高兴,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并不是少爷破了你的身子你才有了现在的待遇,而是少爷破了你的身子以后,对你赞不绝口,想把你收在房里慢慢疼,你才有的这个待遇。”这女佣走在林振坤旁边,看着林振坤木愣着一张脸,小声开解起来:“昨儿是少爷生日,少爷成人了,你是他给自己挑的成人礼,一手调教出来的,也是少爷的第一个床上人,宅子里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就有多少人恨你,所以你在宅子里过不好,但是这都是以前了,你是少爷承认的人了,以后就是他们半个主子。”
话说没多久,老太太的院子就到了。
老太太的院子里种的松柏高大,里面砖墙装饰也都是仙鹤蝙蝠等益寿延年的兆头,林振坤勉强能站住,走路难得很,他觉得自己身上忽热忽冷的,知道这是发烧了,很快便又有婆子驾着他往屋里走:“一会儿到了就给老太太磕头,给老太太敬茶,听到没有?”
这一路进了屋子,昏暗的厅堂里,老太太坐在八仙桌边上的太师椅上,八十多岁的女人腰板挺得笔直,这一身丝绸旗袍也是板板整整一点褶皱也无。
林振坤看到这老太太打心眼里就哆嗦,那个女人被沉井的画面一针一针的从他脑海里回放,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人淹死还是让他心里发毛,再加上两条腿被艹的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见林振坤这幅傻愣愣的缩迤模样,孟老太太眉头就是一皱,还没等她开口,陪着林振坤一路从孟卿棠屋里走来的女佣带着笑走到老太太身侧,躬身耳语道:“少爷这也太厉害了,这么壮个小伙子,今儿早上路都走不成了,两条腿现在还打着哆嗦呢。”
原本还面色不愉的老太太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斜睨了这女佣一眼:“就你狭蔟,爷们儿的房里事儿也是你能乱嚼舌头的?”
这女佣可能是跟老太太久了,也不害怕,只笑着道:“都怪我多嘴,老太太今儿中午罚我不许吃饭,长个记性。”
“哼。”孟老太太笑哼一声,眼光转向林振坤道:“也不是什么平头正脸的妻妾,敬茶就免了,也别以为爬上少爷的床就可以张狂起来了,选了你无非是因为少爷八字轻,需要找个阳气重的帮着压一压,且男人怀不上孩子,耐操弄,如果你知情识趣,把少爷伺候好了,懂得自己的身份,等以后少爷娶了妻,我也不会亏待你,允你继续跟在少爷身边。”
林振坤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跪都跪不太住,只觉得一条热流从肠道里往外淌,不知道是血还是精液,让他更是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的,只觉得这老太太在念经。
孟老太太说了几句,见林振坤只低着头身上打哆嗦,不由皱起了眉:“怎么着这是?才被爷们儿睡了一夜,就出这女人的扭捏态度了?”
在林振坤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倒是看出端倪来了,因为林振坤的裤子已经晕染开一小片,这婆子给孟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悄悄指了指林振坤的身后,紧接着门外响起个佣人的声音恭谨道:“老太太,少爷说昨儿看得一本书找不到了,平时都是林振坤收拾的,想问他个话。”
孟老太太眯眼点点头,挥手道:“行了,少爷这是刚开昏,一时半刻都离不得你,快滚回去伺候吧,只一条,别缠着少爷没完没了的坏了身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林振坤隐隐知道孟老太太放他回去了,一颗心飘乎乎落了地,在旁边人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往外走去,转身后,孟老太太盯着他湿了的裤裆半晌没说话。
“要不提醒他换条裤子?”孟老太太身边的女佣问道。
“非妻非妾的,给他什么体面?”
林振坤坐在藤编的显轿上往回晃荡,高高在上的看着两边原先作践他的佣人现在都低头不敢看他,只觉得孟宅里这些人都是疯子,没有丝毫的自尊心和廉耻心,狗一样的摇着尾巴讨好献媚,孟卿棠就是他们心目中不可触犯的神,其他人都是地底的烂泥,更可悲的是,他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进了屋,林振坤并没有看到等着他找书的孟卿棠,一直伺候孟卿棠起居的丫环小声道:“少爷出去忙了,让您好好休息。”
林振坤胸口闷闷的,脑袋里也涨涨的,闻言沙哑的道:“我先去洗个澡。”
“少爷说了,不用洗澡,早点习惯身上带着少爷的味儿。”丫环瞅了眼林振坤说道。
林振坤听了这话,知道抗议也没用,只咬着牙上了床把被子盖上,背朝着外面道:“把门给我带上,我要休息了。”
丫环看这样子,也没说什么,只轻轻走出去,帮他带上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振坤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他皱眉用手背狠狠擦了下眼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外涌,最后终于忍不住用枕头埋住头小声呜呜哭了起来。
孟卿棠是晚上回来的,进了院子就听说林振坤一整天没吃饭没出门的事儿,他推开卧室门,厚厚的帘子拉着,黑漆漆一片,他挥手让伺候的人关门出去,自己走到了床边,过了半晌眼睛适应了,才看到林振坤蜷缩在床上,眼皮抖动着,显然是在装睡,这么粗壮个人,愣是显出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柔弱样子,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嘴唇,林振坤睁开了眼睛,眼皮也是肿的,眼白里含着血丝,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还哭了?昨晚艹的狠了?”孟卿棠坐在床边,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潮湿冰凉的,好在他体质好,并没有发烧。
林振坤是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的,又不太敢让孟卿棠看出来,一副孱弱样,眼神躲闪的不说话以示抗议。
孟卿棠也知道昨晚把人弄狠了,不觉有些好笑,屋里又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他难得的柔软了声音道:“行了,多大的气一个白天也生完了,谁家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一天一天的在床上躺着?”
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林振坤脑子里回放着这句话,只觉得更委屈了,被操憋屈生气,没个名分又让他愤怒不甘,林振坤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哪里都让他不爽,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出来又不敢,只把脸转到一边,伸手想用被子盖住脑袋。
“我听下面人说,老太太没让你敬茶?”孟卿棠拽住被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附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她承认不承认你都是我的人,难不成还因为这个委屈?”
林振坤只觉得孟卿棠在鸡同鸭讲,自己哪里稀罕给那个老妖婆敬茶?可这话也不敢说出口,只僵持着继续想拽被子。
见林振坤还要拽被子,孟卿棠仅有的那点耐心也用完了,只见他一把挥开林振坤的手,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到地上,开始撕扯他的睡衣睡裤。
林振坤被孟卿棠粗狂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支起身子:“我我难受你去找别人”
“你把我往外支?怎么?让老太太洗脑了?这么贤惠起来了?”孟卿棠冷笑一声,把他推的侧过身子掰开他的屁眼就把阴茎往他屁眼里塞。
经过一整个白天,林振坤受伤的屁眼又肿又疼,干涸的肠液和精液贴在肠道和屁眼上,十分干涩,孟卿棠的鸡巴根本就进不去。
“不行,疼——”林振坤是真疼,他低叫着不敢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蜷缩的更加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