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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画地为牢打一最佳生肖 > 第4页(第1页)

第4页(第1页)

这一退就正好撞上了一直站在他身後怒目而视的地下一层主管。

君玘瞳孔猛缩下意识的回头,正好对上主管满含警告和危险暗示的愤怒眸子。

他知道他刚刚做了些什麽──攻击客人,无论是在月光岛还是在俱乐部,无论是作为奴隶还是b,都是被严令禁止的事情。他闹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一层的主管当然不会很高兴。

但是,那又能怎麽样呢?

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无望的现实再恶劣的处境,比起失去主人的痛苦和即将被别人占有这幅属於主人的身体的无力,难道还能再让他更加无望一点儿麽?

他无声苦笑,整个人却慢慢镇定下来,勉强站立在那里,身子却挺得笔直,整个人都重新陷进了那种绝望之後的漠然冷淡里。

苏南冷眼看著他的反应,觉得这会害羞的男人前前後後的转变非常有趣,於是决定出手帮帮他。

而後,一件带著体温的外套忽然兜头罩过来披在他身上,身体接触到布料的感觉让君玘[微微诧异,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苏南看著他那苍白中带著一种很难描述的韵味的脸,又微微怔了一下。

然後真心觉得,长得这麽好看的一个人,给那三个肥佬糟蹋,可惜了。

於是他走过去,在对方面前站定,挑挑眉,样子很不以为然地斜著眼睛看他们,“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人家不喜欢你们,你们再这麽追著也没意思。而且你们三个人玩这一个,也实在无趣得很。”

“甜不甜老子自己说了算,你算个什麽──”

难听的话还没骂出来,就被旁边虎视眈眈的保镖不由分说地狠狠甩了一巴掌!

苏南根本就没理会这些,只我行我素地径自说下去,“所以我看不如这样,我把那三个男孩子让给你们,你们到七楼去快活,把他让给我。”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除了他本人之外的所有人几乎都变了脸!

连君玘都忍不住诧异。他用带著探究的不信任目光转过头去看苏南,接著就听见旁边他那几个朋友出声抗议,“阿南,你不是来真的吧?!你都给出去,我们怎麽办?”

“再上去找几个更好的不就完了?费用记我账上。”苏大少爷自顾自地说完解决方法,然後微微转动视线,挑著眉毛居高临下地问那主管,“这样可以吧?”

可以麽??

当然可以!!

不用俱乐部出面就解决了问题,不免单不赔钱甚至还有得赚!这种事情说不可以都应该被打回原始社会重新进化一百遍!

苏南得到满意的答案,然後挥挥手,被当做货品般交付出去的三个漂亮少年过去得不情不愿,经过君玘身边的时候,都不忘用余光狠狠地瞪他几眼。

而那之後,苏南打发走了自己的朋友,找了个侍应生让他带自己到这男人的房间去。君玘!戒备地站在原地,被身後主管往前推了一下,却踉跄著重新站稳,仍旧没有挪动一步。

这时候苏南都快走到转角了,回头看他没跟上来也不多说什麽,只无所谓地耸耸肩,“或许比起我,你更喜欢刚才那三个肥佬?”

君玘身体微不可查地震了下,却什麽也没说。只是皱眉看了他一眼,静默片刻後,一语不发地举步跟了过去。

当洁癖男遭遇b

君玘身体微不可查地震了下,却什麽也没说。只是皱眉看了他一眼,静默片刻後,一语不发地举步跟了过去。

──

不大的房间里床的四周调教工具散落一地,刚才混乱中装润滑剂的瓶子被撞翻了,带著黏性的透明液体顺著被浸透到饱和的床单慢慢滑下来滴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大片胶状水渍,床上床下一片凌乱不堪。

苏南有洁癖,这场面让他看得恶心。

於是皱眉停在门外,神色颇有些不快的对领他过来的侍者吩咐,“不进去了,你给他换个房间。”

“重景声色”地下两层的所有房间都是一样的,此刻这位惹不起的二世主开口,带路的小男生立刻忙不迭的点头,接著轻车熟路地把苏南让进了旁边的一间空著的房间。

苏南在此之前从没进过七楼以下的房间,这时候走进去才微微有些诧异──这些房间里的摆设竟然都是一样的。

不过没人住的房间倒是很干净,苏南在床上坐下来,然後看著那个摇摇欲坠却还冷著一张脸默不作声跟在身後走进来的男人,“你有什麽东西需要搬过来麽?让他帮你。”他说著就朝旁边的侍应生抬了抬下巴示意,轻车熟路的架势有如在使唤自家佣人。

君玘站在门口往里一点的位置上,静静的摇了摇头──除了耳朵上那枚耳钉之外,他再没有什麽其他的私人物品了。

本来在从月光岛出来的时候这枚耳钉也是要被拿掉的,是他拼命求了向东阳才得以保留──这耳钉是萧九离给他的标记,是他主人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是他的命。

苏南当然不知道君玘曾经的故事,看见他摇头就挥手让一直等在旁边不敢走的侍应生退下去,等到周围没有其他人了的时候,大少爷把目光放在这男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著那些挂在他身上的乱七八糟的工具和触目惊心的血迹就觉得碍眼,於是又嫌弃地皱了皱眉,“去洗澡,把你身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摘干净。”

君玘看看他,转身默然无声地走进浴室。

打开淋浴的时候,身上细小的伤口被水一浇,越发疼的让人难以忍受──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曾经跟在萧九离身边的时候,他的主人下手都是极有分寸的,从来不会把他弄得这样鲜血淋漓。

可是在这里,没有主人,只有他自己。在这个声色场所里,他不属於任何一个人,又或者说,他属於每一个人。年纪大了的他剩余的可利用价值不多,所以只要客人推开这个房间的门,为了获得快感,就可以肆意玩弄伤害。没有谁会来照顾他的身体和感受,因为谁也没有义务来保护一个公用的玩物。

像“重景声色”这样的地方大概就是年龄大了的性奴最後的归宿,曾经以为自己能逃脱,没成想,命运最後竟然是一这样残忍的方式硬生生把他拉回了现实……

摘掉身上剩余鳄鱼夹的过程是可以忍受的,最棘手的是那根插在分身上的那根尿道按摩棒。这东西刚才被硬生生的捅进去,早就弄伤了身体里脆弱的甬道,现在再把这东西硬生生的拿出来,无异於将那样敏感的地方再狠狠的折磨一次……

这种事情,借助外人的手会比自己来省些力气也好受一些。君玘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人,只是就算他愿意,外面那个年轻男人也未必肯帮忙。何必自取其辱?

於是他左右看看,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毛巾折好咬在嘴里,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单手扶著梳洗台借力,单手慢慢握住深陷在分身里面的只剩下拉环的按摩棒,一边轻轻的旋转著一边缓慢的向外拉──这是个很有技巧的方式,在减轻向外拉扯带来疼痛的同时也给自己一个适应这种锐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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