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说的,不是二皇子对她生出不妥之心的事么……
叶从蔚没来得及细想,齐宿又含了酒水过来,哺入她口中,两人津l液融汇,不分彼此。
她几乎要醉了,头晕脑热,又察觉到他在她腰间的大掌极为不安分。
“不行,不行……”叶从蔚尚且有三分清醒。
她没忘记这是在外头,而不是王府。
扭头看向池畔,不知何时,安燕司兰几人都退下了,整个院子静谧空旷,只她和齐宿两人。
叶从蔚推了推齐宿的肩膀,“王爷,你冷静一点。”
“本王很冷静。”齐
宿笑了笑:“即便是冲动,也该在数年前。”
“?”叶从蔚一手捂住胸前,狐疑的打量他:“你是醉了么?”
“叶从蔚,”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名字,“本王会让它成真的,你说的,只属于我一人。”
“当然,这一点无需怀疑。”
叶从蔚从不敢想,自己还能嫁第二回。
这辈子她就是死,注定也打上齐宿的烙印,这就是女子的命运。
若是平民,尚且有其它可能,但是她跟这样身份的男子纠葛,哪还有第二个结局?
可齐宿为何对她做出这种类似于承诺的话呢?
他在意她么,因为二皇子而嫉妒么?
叶从蔚的目光没有离开他身上,寻找她想要的答案。
可惜不是,齐宿并非因此说出那种话,他的眼里,分明有一股恨意,更多的是坚决。
齐宿就在这水池上方,木制栈道正中心,抱了叶从蔚。
他很用力,毫不留情,任谁见了都无法说他是那个怜香惜玉又多情的豫亲王。
她不能拒绝,更无从逃走,只能咬住自己的衣袖,低声呜咽,唯恐外泄一丝声音。
脑子里明明混沌一片,却还不肯放弃思考,那一瞬间,叶从蔚知道了齐宿的秘密。
一个让她脊背生凉的猜测,齐宿的反心从何而起——
凡事,有因才有果。
他韬光养晦,费尽心机的潜伏,以假面示人,为的就是自己的野心么?
野心确实是很大的动力不错,但有时候,仇恨的力量更加厉害
。
齐宿说,二皇子跟圣上越来越像了,他没法不介意。
皇帝是怎么样的呢?据说他被方士蛊惑,一心修炼,差点设立国师之位。
还听从方士教唆,远离后妃,以至于这么多年,只留下两位皇子并三位公主。
二皇子又如何呢?一直兢兢业业,想要表现自己,以此来获得更多臣子支持,希望入主东宫。
要说他私德有亏也不至于,无非是喜欢跟齐宿一样,中意美人罢了。
二皇子最大的错处,就是明知道叶从蔚已经做了豫王妃,还不肯收敛心思。
即便豫亲王无权无势,那也是他至亲皇叔,有悖伦理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那……皇帝呢?
叶从蔚迷蒙间,想到了水云宫里那位太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