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皇陵,免不了又要看到烦人的二皇子了。
她只希望,两人相互无视对方才好。
如今圣上分权下去,大皇子二皇子都在接收能力考验,这般紧要时刻,任何不利的名声,都将左右到储君的定夺。
想必皇后娘娘会再三训诫二皇子,而二皇子本人,也不是傻子,否则还怎么跟大皇子抗衡多年?
叶从蔚分析一番,想来她只需小心瑾贵妃与大皇子即可。
毕竟二皇子有这样的把柄露出来,对手稍稍推波助澜,就能置他于死地。
叶从蔚决不容许自己去做那个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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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齐宿都懒得出门了,就在正院窝着,或者去了书房。
更甚者,拉着叶从蔚到里间闭门白日宣婬。
这人形容无状惯了,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叶从蔚别提多羞耻了,感觉在几个丫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王爷,歇一歇吧,总这么频繁……也不好……”她委婉提醒。
一下雨就是小半月,可累坏她了。
齐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充沛,一闲下来可劲的折腾人。
哪怕叶从蔚求子心切,也耐不住了。
偶尔会有
太医来替她诊脉,她真怕有一天要对方来提醒适可而止,丢人丢大了。
不过……从齐宿安排太医替她调养身子的举动来看,兴许他也是求子心切?
这个认知,让叶从蔚有些高兴。
只要齐宿不从中作梗,这一两年内她怀上孩子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只看天意。
“王妃越发爱哭了。”齐宿抬手,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
叶从蔚别开眼,“我没哭……”
“狡辩,哭完了不承认,”他轻捏她的脸颊:“不喜欢本王这么弄你?每回都哭。”
叶从蔚倏地红了脸,这、这让她怎么回答?
她抿着嘴不吭声,把自己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回答本王。”齐宿缓声催促。
叶从蔚咬咬牙:“没有,没有不喜欢。”
“那为何落泪?”他撩起眼皮,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叶从蔚支吾着,飞快的扫他一眼,分明是故意有此一问。
太……恶劣了。
她半张脸埋在被褥底下,细声道:“不是讨厌的泪水……”
“哦,那便是欢愉的了?”他紧接着询问,嗓音透着笑意。
“是。”叶从蔚索性直言回答。
他不要脸,她也不怕他,看谁脸皮厚了。
看叶从蔚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齐宿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也不再继续逗弄她,把人揽入怀里,道:“有进步,本王的王妃,只管有话直言,不需要藏着掖着。”
“王爷……”叶从蔚反手抱住他。
信他个鬼。
她怀疑
说她吹耳边风的谣言是齐宿散布出去的,这话能说么?
她觉得齐宿对二皇子或者陶迟心里尚且有点芥蒂,这两个名字能提么?
她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