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胡闹,我来是想问你,那?个凌姝仙子你是怎么想的?”
“她说她倾慕朕,但是……朕不信,不过,不管她所图为何,朕都得把她留在身边看管着,这样的人,除非死了,不然朕是不放心让她留在民间的。”
“陛下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陛下这样好,如何不值得仙子爱慕?”
李承绎嗤了一声:“你净会哄朕,除非那个劳什子仙子修仙把自己脑子修坏了,与破碎虚空、寿与天齐的仙人相比,凡尘权利算得了什么?”
怎么说呢,李承绎当了这么多年唯我独尊的皇帝,还能保持这份清醒,真的挺难得的。
“阿绎。”
“嗯?”
“你很好,真的很好,不是哄你。”阮卿卿一双美丽的杏眼认真地看着他。
李承绎缓慢地眨了眨眼,有些呆愣,薄红从耳垂蔓延至脖颈,低低地“嗯”了一声。
“对了,阿绎,我跟你讲一件事,你不要生气。”
李承绎眼神示意她说。
“有一种马叫种马,它们通常具有优秀基因,用于给母马配种……”
李承绎满头黑线:“所以?”
“上次来是季妃,这次又换了一个,皇帝陛下,你要注意节制。”
“朕只是让她们伺候笔墨……”
阮卿卿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我懂”的眼神看着他。
“朕下次不让嫔妃来神龙殿了。”
“这才对嘛,皇帝陛下,你正处于人生的壮年时期,这个时期,是你做任何事的最佳时期,不必急于繁衍后代……”
阮卿卿在李承绎面前胡扯了半天,弄得他一脸生无可恋才停下。
“李承绎。”隔了很久,阮卿卿才道,“你真的,不肯再同我好了吗?”
李承绎沉默了。
南巡的那一次,已经耗尽了他毕生的勇气。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她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立露中宵。
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