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及其適應,睡的舒服踏實。
安燚生閉著眼睛,可能還在熟睡,一夜過去,似乎零星長了些鬍子,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清俊。
鍾晴朗微微動了動,想把枕著的腳放下來,沒想到一點零星的動靜就驚動了安燚生。
他睜開眼睛,像是打開兩扇門帘,眼裡儘是別有洞天的柔情波光。
鍾晴朗早上的聲音帶著些慵懶:「好像做夢一樣。」
手不自覺撫上他的面頰,想起昨晚他適可而止的親近,還是會臉頰發燙。
安燚生的聲音帶著低啞的笑意:「確實像做夢一樣。」
同床而眠,兩人之間的關係自然更近了一層。彼此心境更加敞開,原本沒有參與的過去漸漸知悉,帶有濃重緣分的重逢,像是隔著千山萬水註定終歸遇見,相同的宿命感油然而生。
如同老夫老妻一般,兩人又是一陣耳鬢廝磨。
早飯安燚生簡單煮了些粥,兩人面對面坐著吃,鍾晴朗想到家裡,又想起江靈昨晚的誇張行李,自覺應該報備一下。
「這兩天收留我一下,我爸以為我在江靈那邊。」
安燚生假裝不知地逗她:「不是不讓我聯繫的,結果自己聯繫,還拿江靈擋刀。」
鍾晴朗被戳中,語氣都有些結巴,很認真地解釋:「不是,我爸聯繫江靈,她自作主張。你不願意,我走就是了。」
說罷真就起身。
安燚生拉住她,繞過桌子,往懷裡哄:「我錯了,怎麼就真生氣了,逗你玩兒呢。不過我昨天還是和你爸說了,他找江靈也在情理之中。」
鍾晴朗假意掙扎了下:「原來還有一個自作主張的。」
「還好你爸沒讓我把你給送回去,要不然。。。。。。」
安燚生欲言又止,鍾晴朗偏要追問:「要不然怎麼樣?」
兩人腦海里同時閃現昨晚的溫存。
安燚生俯身,低聲耳語:「要不然我得後悔,我捨不得。」
鍾晴朗把頭貼著他的胸,暖暖的溫度,伴隨著心跳聲,輕輕說:「那還差不多。」
吃完早飯,安燚生泡了兩杯咖啡,難得閒適坐在陽台曬曬太陽,兩人聊起於曉雨家的情況,鍾晴朗始終惦念這件事。
她給安燚生看於家的一些資料,在一旁補充:「於曉雨的妹妹現在也沒了,她媽媽遭受的打擊太大了。他舅舅給我提供的一些資料,說他爸爸在國外完全是被冤枉的,莫名就坐了牢。現在如果能證明他爸爸確實是清白的,能放他回來,對曉雨媽媽來說也是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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