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掌下男子微凉的手背,柔软掌心,状似不经意地在他突起的骨节上蹭了两下。
就是这双手,拿锅铲的那股劲,简直迷死她了。
每次看到,都有些想掰开他的手,看一看的冲动。
但是刚穿过来,不熟悉环境,她没敢放肆。如今半月过去,她胆儿越来越肥,挑逗的动作,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人有秘密又如何,她不在乎。
她只知道,他是个很体贴人的庄稼汉,而看形势,他似乎也没想把他这层庄稼汉的皮给拔下来。
既是如此,那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庄稼汉就庄稼汉,田园生活也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这种简单的生活,末世时想都不敢想。
手背上的柔弱触感,让孟九重神情一顿。
眉头微拧起,脸上没露出任何异样,手掌轻轻挪了一下地方,避开况曼不安份的小手,面不改色道“只是出去走走罢了,以后见我不在,不用等我,你自己继续睡就行,待有了困意,我自会回来。”
说罢,他挑着两空水桶,迈出了地院子。
步伐似乎比往常快了一些
看着急切离去的人,况曼嘴角上扬,浮起一抹欢愉弧度。
预料中的效果达到了。
鱼儿好像要上钩了。不过,这个男人好像有点得多放点鱼饵才行
再接再厉,说不定要不了几天,肉就自动跳进她的碗里了
目送挑水的人走远,况曼转身去杂物室把要上山的工具都收拾出来,等着孟九重回家。
很快,孟九重就将石缸填满了,两人一人吃了个饼子,填了一下肚子,就背上背篓,沿着屋后的小路进了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忙完了地里的事,今儿上山的人不少。
刚进后山没多久,况曼就听到了树丛中的砍柴声。
“大山媳妇,你家在杨大头家隔壁,昨儿我见张媒婆去杨大头家了,谁家相中杨兰了”
砍柴声响起的同时,丛林中,也响起了几个媳妇的谈话声。
“相中什么相中,那是换。”
大山媳妇呸了一声“杨兰那闺女坏了心肝,我看大头两口子对她是寒心了,怕是这一次,真的要换出去了。”
“换,啥意思不是说相看人家吗”
“呵,就杨兰干的那事,谁敢相看她啊前段时间大头媳妇倒是在找隔壁村的周媒婆给杨兰说媒,可出了那事后,周家村嫁过来的几个媳妇回了娘家一趟,人家周媒婆就直接回话,说周家村那边,没配得上杨兰的小伙子。”
“杨兰嫁不出去了”
大山家的“方圆几个村子,都知道她干的事,哪个好人家的小伙子敢娶这种媳妇,要不然张媒婆那老虔婆会上门被张媒婆说出去的姑娘,几个好了的,看着吧,杨兰往后有得受。”
况曼跟在孟九重声后,在听到几个媳妇提起杨兰当下,耳朵不自觉动了动。
杨兰
对哦,这段时间,她一直和孟九重同进同出,都没时间去收拾她,不过,听几个人的话,她这是不用收拾,杨兰就完了
“大山媳妇,你倒赶紧说啊,他们是不是要换婚了啊,谁和谁换”
“阿威不是被摔坏了头吗,杨大富担心自己绝后,准备给阿威养个小媳妇,可他家给阿威看病,钱都花光了,买不起。他这段时间,到处打听哪家有养不活的小女孩,送给他家养,养大了,就给阿威做媳妇。
现在啊,一个闺女好几两银钱呢,谁愿意白白送给她养,这不,张媒婆就给牵了个线,说在虎子山那边,有个三十多岁的鳏夫,那鳏夫前头那个生的都是女儿,大的几个都嫁了,小的那个才八岁,鳏夫说了,想用他家那丫头,换个能给他生儿子的女人。杨大富没儿子,那主意自然就打到杨兰身上。”
“杨兰又不是杨大富的女儿,杨大头能干”
“我昨天傍晚,趴在墙头听了听,杨大富好像用一块菜院子,把杨兰换过去了。杨大富让张媒婆过几天来领人,并且,把那闺女送过来。”
“这,这,这还能这样。”众人听到大山媳妇的话,震惊了。
这样子换,那这关系不就乱了
况曼听到杨兰的下场,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愉悦的笑。
这结果她满意。
在古代,嫁人是一个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嫁得不好,痛苦会伴随一辈子。杨家准备拿她换亲的这个鳏夫,听着就不像是个和善的,要不然,怎么会提出这种有悖伦理的换亲。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虽然很爽,但是一刀一刀的凌迟,痛的人撕心裂肺也让人爽。
杨兰对傻女,用得就是第二种方法,一次一次欺负傻女,甚至还让傻女丢了命。
虽然傻女丢命,让她捡了个便宜。
但抱歉,一码归一码,她不感激她。
况曼听了一耳朵杨兰的八卦,背着背篓,亦步亦趋地跟着孟九重进了山。
离去前,耳尖的她还隐约听到大山媳妇说,那鳏夫前头那媳妇,是被鳏夫打死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