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宁忍了半天终於暴笑起来,“哈哈哈,武末末,你比你那赵老头牛b多了。”笑的整个人气都喘不上来了,捂著肚子又笑了好一会儿郭宁才点点武末末的拳头“有本事你就把你的醉拳打给我看看。”
武末末使不出醉拳,他往前一扑,一口咬到郭宁的小腿上。
“操!狗啊你!”郭宁惨叫一声拎著武末末的头发把武末末甩到一边。武末末顺势往床下一滑身子还没直起来就往门口扑。
“你给我往哪跑!”郭宁跳下床直接抱著武末末的腰就把他扯回了床上,狠狠地压住了武末末。
武末末瞬间惨叫一声,“你等等,你快等等,我还没想好。”
“我还以为你同意跟我上酒店就已经想好了,花了三百八开间房,就为了说几句话?你脑子水了还是我脑子水了,我说武末末你装疯卖傻这麽久到是过瘾了没过瘾?”
武末末把两条腿闭的死死的,手不知道该护哪,干脆架了个桥挡在胸前。
“你先别急,我需要考虑问题,我需要考虑问题,你先让我缓一缓,你一吓我脑子就糊涂了,那个啥,你最近一直在跟踪我?”
“就你还用得著我跟踪,严磊在你身边,我走到你面前你都看不见,他和小情儿吃饭,你看著他在流口水,他给你介绍女人,你都快吐了,还得装喜悦,你的出息呢,你下棋的阴招呢,都甩哪去了。”
“我饿了,能不能先吃点东西。”武末末开始耍赖。
“我也饿。”
“那我请你,饺子、馄饨,要不学校门口的李嫂烤肉,香辣虾,再不行,川菜,粤菜,我请你吃粤菜。”
“没用的,武末末,酒不能解愁,那些东西也不能顶饱。饱一顿饱不了下一顿。我们的胃始终是空的。”
武末末头晕了。他的胃不是空的,灌了四杯红酒,早晕菜了。
“别发晕了,自己不想走出来,你永远也走不出来。”
可你也不能让我这样走出来啊!你把我上了,究竟是想把我拉出来还是推下去啊?
武末末说不出来,因为郭宁就没打算给武末末说的机会。
郭宁压著武末末的肩一下子俯下了身体,嘴堵著另一张嘴,舌头缠著另一只舌头,一只手不客气地伸下去抓著武末末那根吓得七荤八素的东西就抚弄了起来。
武末末‘嗷’了一嗓子没嗷出音来,绻著腿拼命地阻挡著郭宁的手,可他的脑子只剩了一小半,那一小半也被郭宁吻得快神魂出壳了。
郭宁用力压下武末末两条还不安份的腿,手老练的在武末末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攻城拔寨,他不会给武末末任何逃脱的机会,武末末对他来说不是一个猎物,是什麽,他早想好了。
五分锺後郭宁笑了起来,点了点那个憋著满脸通红,顶端还淌著涎水的东西问武末末,“还要不要想想?”
郭宁的笑武末末不敢看,听他就听出来郭宁笑了。那一定是一种得意再加上点嘲弄再加上点我看你小子嘴还硬不硬。
郭宁似乎生来就得是这麽笑的。而自己活该就得这麽被笑话。
想,他已经没法想了,硬,他硬的就快涨死了。武末末知道自己现在淫荡的不像样子,又拱腰,又蹬腿儿,嘴里还不听使唤的瞎叫唤,郭宁只不过用了两只手,武末末就软了,软的像根面条,所有的筋都被抽尽了,等郭宁的手再次动起来,武末末想绷都绷不住了,怎麽射出来的他也说不清楚,就弄清了一个问题,他射的一个真叫快,比早上便秘似的半天出不来,现在就像是拉肚子。
然後郭宁就停下了,就那麽盯著武末末看了足有好几分锺。武末末在浑浑沌沌的状态里都快要以为这又是郭宁的一个毛病,他不允许别人比他快,所以对他没兴致了,高兴了还没多长时间,郭宁又动了起来,这回儿武末末真的连想都没时间想了,整个场景都虚了,似乎郭宁用了什麽,然後就像个野兽一样撕咬著他,拔弄著他,然後那个足以吓破他的胆子的东西就进来了,开始还温文尔雅接著就是横冲直撞。
也不知道是醉了的原因还是武末末有底子,郭宁怎麽摆弄也把他摆弄不断。弯,他可以弯,直,也可以直。然後武末末又发现了自己的一项天赋,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体操运动员的,劈叉下腿、侧弯转体,身体上达标了意志上也完全够格。郭宁弄得他痛得都不想活了,两条腿都开始抽筋了,他竟然也他妈的能忍住,还能在一嗓子吓死人的高呼中又射了一次。
不多会儿,他的身体上软下一个重重的身体,那个活物扯了扯他的耳朵,“你杀猪呢你!猪估计杀不死,吓就可以被你吓死了。”
武末末呆呆地看著酒店的屋顶好半天才缓出了一口气,眼睛刚扫到郭宁的耳朵上,武末末飞快的把视线调开了。
第二天中午,武末末趴在床上像一条半死狗看著郭宁坐在床边穿衣服。
衣服是郭宁带来的,怎麽来的,武末末不清楚,等他醒来这些东西已经在床上了。
总共三件,内裤、牛仔裤和t恤,可郭宁穿的就像是深宅大院的贵妇人,最上层是叠的四四方方的内裤,轻手拈来,抬腿伸进去站起来,再拿起第二层垒的方方正正的牛仔裤,坐下伸腿站起来,最後是最下层叠的平平整整的t恤,套头拉展对著镜子巡视一圈,最後ok了可以出门见客了。
“这是你的。”郭宁指了指了床旁边四四方方的另一撂开了口。
“我昨天的呢?”武末末小声说,不是说他气短了,而是不敢使劲。
“扔了。”
“扔了?!我才买没多久,那运动短裤还差不多是新的,花了我三十五------”武末末的声音在郭宁的逼视下一点点隐没了。
“扔了。”这是结论。
武末末咬著牙想爬起来,可牙是咬了还是没爬起来。这罪真不是他妈人受的。
郭宁挨著武末末坐下来,手放在武末末光裸的臀部慢慢的摸著揉著。
武末末身上一下冷了,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昨晚他和郭宁都真枪实弹的上了,都没刺激到他,现在一只温热的手真的刺激到他了。他就觉得郭宁非常的色情,比他昨天晚上发疯的样子还流氓一百倍。
“手拿开。”武末末勉强挣拔了一下,那手非旦没离开,反而向上摸去,臀、腰、脖子每一个地方都停留好半天,武末末招不住了,他觉的难受,身上就好像一条蛇在爬,等爬到他的喉咙就会狠狠地来一下,一招致命。]
“末末,你皮肤真好。”
武末末哆嗦了,那个变态的党卫军摸著楚楚光滑的皮肤说:你的皮肤真好。後来好皮肤上被纹了一只德国法西斯的鹰徽,再也弄不掉。
“我在学校外面租了一个房子,你搬出来吧。”郭宁的手停了,从那撂方砖上拿了条内裤把武末末转过去,慢慢帮他套上。
武末末没吭气,他的气场全让郭宁母性般光辉给填实了,他成了一个嗷嗷带哺的婴儿,郭宁成了细心哺育幼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