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人是姜見毓,姜見毓摘下鴨舌帽,那雙漂亮勾魂最被粉絲喜歡的眼睛專注地看著林懷溪。
「一份賀禮忘記送給黎總了,過來想親自送給她,這麼巧就遇上了林助理你。」不用開導航,姜見毓輕車熟路地往林懷溪家開,「既然遇上了,我先送你回家。」
「賀禮在哪?等上班我幫你帶給黎總。」林懷溪十分貼心,既回報了姜見毓送自己回家的人情,又能為黎總免去打擾。
姜見毓看了眼車內後視鏡,用平靜的語氣微笑說:「來得急忘記帶賀禮了。」
林懷溪:「???」
到了家門口,姜見毓跟著下車,看起來打算送林懷溪進屋,林懷溪覺得自己不需要,只是喝了幾杯,沒到醉得認不了門的地步。
拒絕的話沒說出口,兩人一起進電梯上了樓。
「今晚我想在林助理家再借住一晚,方便嗎?」電梯車廂空氣沉悶,到了門廳好不容易呼吸到鮮空氣,姜見毓的聲音從身後貼了上來,近得讓人窒息。
只是錯覺,她們的身體並沒有緊密熨貼,辨清這一點的林懷溪用指紋開門,浮著輕微酒意的眼眸不逃不避地看向姜見毓。
姜見毓握住她開門的手,「懷溪,你不拒絕我就當同意了。」
似被滾水燙到般林懷溪快縮回了自己的手,扭頭往裡走,她把原打算的拒絕咽回去,「客房沒收拾,你睡那裡。」
「林懷溪。」姜見毓連名帶姓的叫,「我想睡主臥,和你睡。」
鳳冠霞帔未褪,勾人的妝容未卸,而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旁觀者,唯有彼此,黎青端起精緻小巧的青花踏梅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溫庭月。
「這是花雕酒,又名女兒紅。」女兒紅是女兒出嫁時喝的酒,黎青不習慣喝黃酒,但今晚這杯必不可少,「年前我跟著釀酒師傅學的,比不上古代從滿月珍藏到出嫁濃厚,庭月,你嘗嘗味道如何。」
琥珀色的酒液透著誘人的馥郁芳香,口感醇厚獨特,溫庭月接過酒,和黎青交臂飲下,甜酸苦辛鮮澀六種味道交錯著滑過舌面喉嚨,汩汩滔滔的暖意蔓向全身。
「酒如其人,讓人慾罷不能。」溫庭月喝完整杯酒,灼灼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黎青,循著內心所向靠近柔軟的唇面溫柔地吻。
黎青笑著取下溫庭月頭上的步搖冠,綰成髮髻的青絲失去髮簪的束縛傾散下來,柔美得人想更親近。
「夫人,別急。」察覺溫庭月在解自己的衣服,黎青按住她的手稍稍退開,指了指自己頭上的步搖冠和髮簪說,「先把妝飾卸了。」
溫庭月幫她取下步搖冠,一層層褪下衣服,牽著她去衛浴間卸妝洗澡。
黎青讓她別急,溫庭月還真聽話的壓下了所有的慾念和渴望,卸妝的時候慢條斯理的擦拭妝容,一點點擦去額間的花鈿。
滾燙的掌心貼著細膩微涼的側頸,一連串的閃電沿著脊骨劈下來,炸得黎青心跳如雷。
「庭月。」黎青聲音輕輕的,帶著明顯的喘氣,眼睛裡著著火。
內心的渴求在身體的實誠表露下無處遁形,溫庭月笑意盎然地用指尖點了點黎青脖頸上跳動的脈搏,一寸寸品黎青的眉眼神色,「老婆,現在是你急了。」
溫庭月溫柔捧黎青的臉,微啞的嗓音細細訴情,「我們的一輩子才剛剛開始,或急或慢,我都會在你身邊,你想做的事我陪著你一起做,你不想做的事我幫你做。黎青,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那我現在想要什麼?」平滑輕薄的緞面裡衣源源不斷透出熱意,黎青擁攬著溫庭月隔著衣服感受她肌膚的滾燙,圈環的手臂扣得緊緊的。
溫庭月笑著低下頭,「洗澡。」
「那是之後要做的事。」黎青帶著溫庭月的手脫自己身上僅剩的裡衣,「現在我想要妻子的疼愛。」黎青親吻她耳鬢,在她耳畔低語,「姐姐能疼愛我一輩子嗎?」
有這麼勾人的老婆,太要命了,心怦怦亂跳的溫庭月收緊手臂,和她耳鬢廝磨,「我不會忘記自己的話,不會背棄自己許下的約定。」
黎青撲哧笑出了聲,她打溫庭月,「是誰忘了未婚妻?我不說。」
這一輩子很長,有的是機會說。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感謝小可愛們的一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