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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月：「……」

等溫庭月收回目光，黎青拿出手機，打開設置，在溫庭月看來時，當著她的面，關掉了振動提醒。

黎青有問題。

不敢當著她這個姐姐的面看消息，還把消息提醒關掉，溫庭月忍不住猜測和黎青發消息的人是誰。

除了蔣倚闌，還有一個有可能性的人。

思索了片刻，溫庭月一副隨意聊天的樣子，提起昨晚和黎青一起回家那個人，「是她嗎？」

「不是。」黎青回答得很快，溫庭月目光一冽，冷聲說：「我還沒說是誰。」

黎青的臉上沒有半點慌亂，她笑著解釋，「是姐姐想不到的人。」目光從文件上抬起，黎青笑意盎然地看著溫庭月。

「我想不到？」是想不到的人，說明這個人自己認識，溫庭月輕皺了皺眉，「趙漾曦？」

黎青笑著搖了搖頭，「姐姐不知道她的名字。」

房間再次陷入安靜中，低著頭的黎青認真地看文件，溫庭月用餘光留意著她，給余助理髮消息。

幾分鐘後，一份名單發到了溫庭月的手機里，溫煦集團人工智慧事業部所有在職員工的名字都在名單上。

看完所有名字，溫庭月問：「她叫什麼？」

在溫庭月看名單的時候黎青看過她一眼，知道名單的事，「不是我們公司里的人。姐姐很在意誰和我聊天？」

「不在意。」溫庭月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鎖上手機屏幕拿起平板，打開下一封郵件，往旁邊坐遠了些。

晚飯在酒店二層的中餐廳包廂，快到約定的時間，余助理來敲門。

溫總和黎青一前一後從房間裡出來，余助理看了看兩人的距離，感覺這姐妹倆之間發生了事。

可能是她多想了，在外黎青不是溫總的妹妹，只是她的助理。

包廂里，黎總坐在沙發上喝茶，趙副總背對著門在角落打電話。

姿態鬆懈的聞歌秋一看到溫總，馬上端正坐好，站立時背脊挺直，「溫總，請坐，蘇總和秦總她們還沒到，我們先喝會兒茶。」

趙漾曦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壓低聲音結束電話。

走過來時，趙漾曦發現溫庭月在看自己，說不出來的清冷眼神，看得人心裡直發毛。

「溫總。」趙漾曦和她打招呼，忘了黎青的身份，在黎青身邊坐了下來。

還沒坐穩，清冷的聲音在包廂里響起，溫庭月說：「坐我身邊。」

趙漾曦一臉問號，她站起來的同時，身邊的黎青也站了起來。

黎青換了位置，坐到了溫庭月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