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吃过没,没吃过到我家里面吃,家里面饭烧的多。”刘路十分客气。
秦山却拒绝了,他们晚上已经在花婶家吃过了。
刘路便拿了一些菜让秦山他们带回去,还给了一些肉。
秦山收下了,想着之后去山上打猎的时候再给刘路家一些。
过了几天刘言从镇上回来才知道秦山和苏之恒竟然回来了,立马就跑了过来。
“秦叔,苏叔,你们回来了啊。”刘言在门口喊道。
苏之恒去把门打开,笑道,“对,想我和你刘叔了没?”
刘言点点头,“嗯。”
刘言比走之前又长了一些个子,浑身的书卷气息更重了,苏之恒让刘言进来,问了一会他的学业。
“你秦叔上山去了,你晚上回去同你家里面人说,后天过来吃饭。”
苏之恒对于秦山上山还是很放心的,更何况他很久没打猎了,不知道手痒多少次了。
刘言点点头。
这几天苏之恒经常去花婶家,给花婶熬一下药膳,花婶的身体确实比之前好很多了。
再坚持一两个月估计就可以完全好了,等明天秦山回来再去请花婶和花叔,还有花文、花武。
秦山回来的时候,刘言还没有走,正在和苏之恒讨论一些事情。
“我回来了。”秦山将身上的山羊扔了下来。
苏之恒愣了愣,“夏天吃羊肉上火啊,要不明天去卖一些,然后买些其他的肉回来。”
秦山也看到刘言了,便将刘言喊了过来,“这个羊腿你拿回去给你爹。”
两个人第二天便将羊肉送去镇上卖了,还喊了花文、花武、陈大夫明天过来。
回来之后两个人便开始准备明天的吃食,他们这次彻底回来了。
一天的热闹结束,苏之恒便搬了椅子在院子里面。
黑色的夜幕上闪着无数的星星,圆月挂在天上,将整个院子都照的亮堂堂的,耳边是不断的蝉鸣和蛙鸣,夏夜的凉风将他的衣衫脚吹的飞扬起来。
秦山出来就看到苏之恒半阖着眼睛躺在那里,脸上红润润的,看见他就将眼睛给睁开了,露出里面如墨的眸子。
他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苏之恒的样子,那个时候青年整个人都蜷缩在那,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薄红,身子因为害怕而在颤抖。
“在想什么?”苏之恒说了一句话将秦山惊醒了,大步走了过来,将青年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抱着青年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苏之恒的脸颊,“在想你。”
苏之恒不说话,将脑袋放在秦山的怀里,轻声的道,“我有时候觉得这都是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秦山将苏之恒的身子搂的紧了一点,“在乱想什么呢,这要是一场梦,那我醒过来非要哭死。”
苏之恒抿唇笑了笑,他倒是没办法想秦山哭死是什么模样,低声道,“我也可能会哭死。”
秦山突然将苏之恒抱了起来,苏之恒惊呼一声,“干什么?”
秦山眼神深邃,“我记起来,当初你说过我娘子怀孕了,现在看来我需要多努力努力了。”
苏之恒的眸子里面泛起水雾,瞪了一眼秦山,“你胡说什么呢?”
只不过这一眼瞪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威力,反而让秦山走的更快了些。
早上秦山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苏之恒,忍不住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之恒,我起来做早饭。”
苏之恒还有些迷糊,蹭了蹭秦山,哑着声音道,“不要,你别走。”
秦山被苏之恒这迷糊的样子弄得心底发软,“好,不走。”便又躺着在床上看着苏之恒睡着的样子,青年的眼睫颤了颤,便又睡了过去。
秦山就一直静静的看着苏之恒,脸上带着笑容,阳光渐渐大了起来,两个人睡在一起也热了,苏之恒睁开眼睛便看到秦山的面孔,推了一下对方,“好热,你怎么还不起来?”
秦山无奈,执着苏之恒的手指亲了两下,“还不是你,舍不得我走。”
苏之恒被亲的舒服,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嗯,别亲了,起来烧饭去。”
秦山看了看苏之恒嘴角微微有些红肿,轻笑了一声,“好,你再睡会。”
秦山便去穿上衣服,只不过穿衣服的时候还看着苏之恒,苏之恒睁开眼睛就看到秦山在看他,便转过身子拿后背对着秦山,脸上却带着笑意。
外面渐渐传来劈柴声,然后便是粥香菜香,这种声音实在是让人安心,苏之恒又沉沉的睡去了。
这年冬天,顾封改年号为开平,娶太尉之女立为皇后,开平之治拉开序幕,同鄂国百年交好,两国互通商市。
苏之恒和秦山一直安静祥和的生活在一起,充满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