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阎枭打开卧房的门,撞进来一大捧鲜艳的玫瑰花。
“早上好!”玫瑰花后面的封未笑嘻嘻道,“送你的玫瑰花!”
把玫瑰花塞到阎枭怀里。
期待地问:“喜欢吗?”
阎枭脸上浮起热意,却极力若无其事,勉强给面子道:“喜欢。”
“喜欢的是花?”封未忽地俯身低头,脸几乎贴着阎枭的脸,“还是人?”
阎枭:……
没等阎枭做出反应,封未已经轻门熟路地把脸埋进阎枭脖颈,深深吸一口。
“好香。”
是玫瑰香?
还是人香?
“好了,”封未推着阎枭去饭厅,“我们去吃早饭。”
阎枭:“……”
很气。
看不知道生谁的气。
生封未的?
不是。
生自己的?
也不是。
阎枭:“…………”
根本就不是生气,是……不自知的心动。
吃过早饭,封未提着行李箱离开,路过饭厅时,阎枭正拿着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地喝粥。
察觉到封未在看自己,没抬眼皮,也没看封未。
视封未为空气。
“骨碌碌!”封未拉着行李箱奔向阎枭,阎枭这才抬起头,下一秒就被封未伸出双手抱住。
阎枭猛地睁大眼睛。
“我今年二十五岁,”封未贴着阎枭的耳朵做自我介绍,“是单身,但正在追一个人,如果我追到他的话,会爱他宠他疼他,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阎枭耳朵发痒,本能地往一旁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