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枭本该推开封未,可颈间埋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泛着麻酥酥的痒。
阎枭:“……”
阎枭抬手,狠rua毛绒绒的脑袋。
封未想溜。
却被阎枭另一手揽住脖子。
封未:!!!
委屈!
很委屈!
终于,阎枭收回手,封未原本柔顺的黑发变成凌乱的鸡窝。
“噗!”阎枭忍不住笑出声。
封未:!!!!!!
“你还笑?!”封未炸毛。
阎枭笑得更大声。
“你!你!”封未举起拳头威胁,“不许笑,不然我——”
笃笃笃。
有人敲响病房门。
“进。”阎枭扬声,同时手勾住封未肩膀,借助封未的力起身。
庄理刚推开门,就看到自家老板跟封未亲密地黏在一起。
庄理:“……”
“我走了!”封未直到阎枭坐好,才很凶地拽掉肩膀上的手,朝坏蛋阎枭奶猫咆哮,“你就,你就强撑着困意,可怜巴巴地工作吧!”
庄理:“…………”
封未一阵风般离去。
庄理走近阎枭,把怀里急需处理的文件放到床头桌子上,犹豫了片刻问:“您对白涂……有兴趣?”
阎枭点头:“有兴趣。”
想起封未气呼呼的张牙舞爪模样,扬起唇道:“他很可爱,”抬眼看庄理,寻求赞同,“不是吗?”
庄理沉默。
他不赞同。
哪里可爱了?!
阎枭拿过床头桌子上的文件,听着庄理走出病房关上房门,看了一页文件后摸过枕头旁的手机,点开之前已经看过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