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仙菊目露凶光。
可惜,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
这时,动静太大引来不少患者和医护人员来围观。
岳仙菊如芒在背,抄起桌上的电话就想给革委会的姘头打电话求援。
她一定要让这个贱女人去死。
于灵泽却是一把按住岳仙菊握在电话听筒上的手。
“怎么?想给姘头打电话?一会儿再打也不迟。等解决完咱俩之间的事儿,再来解决他。”
岳仙菊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于灵泽笑得灿若桃花,眼神却是冰冷至极。
“3,2,1。开始!”
于灵泽打了个响指,嘴角扯出一抹坏坏的笑。
“我再问你一遍,你往我儿子药里加了什么?”
岳仙菊眼神突然变得直勾勾的,语调平平的,毫无起伏。
“吗啡。”
“加了多少量?”
“四支,一共o。2克。”
谢恒在人群中闻言,脸色刷的一黑。
“岳仙菊同志,你这是故意杀人!
我的处方里只下了一支,o。o5克的吗啡,用于患者术后镇痛的。
快,叫院长过来。你,马上打电话报警。”
岳仙菊虽然喝了听话水,但不是失去意识。
听到谢恒的话,吓得腿软。
她还想为自己辩解。
于灵泽又沉声问道,“岳仙菊,你是通过谁的关系当护士的?”
岳仙菊想拒绝回答,大脑的语言中枢却是不听使唤,开口便答。
“是委员会主任张水生还有市医院副院长刘大为帮我弄的进院名额。”
“你跟他们俩个是什么关系?”
岳仙菊脑中两股力量在剧烈的抗争,一个不想说,一个逼她说。
最后自主意识还是以战败告终。
“我,我,他,他,我跟张水生和刘大为都是不正当男女关系。
都是他们逼我的。
不然他们俩又老又丑的,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于灵泽继续使坏,今天不把岳仙菊的脸皮扒下来踩几脚,她就不姓于。
“你还跟谁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