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地上锤着雪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摔你的人是我,你喊她干啥?刚才不知道你是畜生生的,下手轻了点,别见怪哈。”
我不再理趴在地上狼狈的人,带着安然转身走了。
可惜了,这次没有多余的屁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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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被监禁的时间没有超过24小时,且是亲属关系,情况特殊,最终也只拘留了赵玉兰10天。
赵玉兰就是安然的舅妈。
她被放出来以后学聪明了,知道不能再绑架安然,于是选了个更恶心的招。
——她带着她女儿孙淼搬到了我家隔壁。
说是搬家,其实就是监视。
但凡这边有点风吹草动,她们家门上的猫眼就必定会有双眼睛在偷窥。
这些人,就像是一窝见得不得光的蟑螂。
虽然不咬人,但不知什么时候就窜出来膈应你一下。
而且还会繁衍。
光赵玉兰和孙淼两个人膈应不够,她们还把周涛也找来了。
这三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大半夜有说有笑地按响了我家的门铃。
“宋安然,你未来老公来看你了,快点出来啊!”是孙淼的声音。
安然握着遥控器的手有些颤抖。
我拍了拍她手示意她安心,起身去开门。
“哪儿来三条哈巴狗在我家门前狂吠?得狂犬了,人话都不会说?”
我语气不友善,赵玉兰母女看到我,灰溜溜地滚回了自己家,生怕我再给她们俩一人来一个过肩摔。
“你起来,我要看我媳妇。”
面前的人身高不足一米七,顶着一个鸡窝头,鼻涕横流,裤裆都快要掉到膝盖处了。
所以他就是那个要撬我墙角的精神病周涛?
就这么一个溜号的功夫,他弯腰从我腋下跑了进去。
我也就慢了两秒钟,他直接就在安然面前脱了裤子。
“媳妇,嘿嘿嘿,你真好看啊媳妇,我给你看看我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提溜着脖子拉出了家门。
昨天刚下过一场雨夹雪,今天正是冷的时候。
我把他往地上一扔,拳脚招呼在他身上。
“老子女朋友你也敢欺负?
“还好意思脱裤子,你欺负人家姑娘的时候看到她们不会自卑吗?
“逮着自己是个精神病就到处为非作歹,你连个脸都不要了。。。。。。瞧我这记性,还把你当个人看了。
“你瞅瞅你,长得跟个西伯利亚大鲶鱼似的,鲶鱼好歹还是条鱼,你进化链都断了,是个什么东西!”
我动作越来越慢,语速却越说越快。
停下来时,身下的人已经变得鼻青脸肿。
周涛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猩红,时不时还歪头抽搐一下。
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水果刀,那刀我认识,十分钟前我还在客厅拿着它给安然削苹果。
他握着刀,将锋利的刀剑对准了我。
我听到他魔障般翻来覆去地嘟囔着一句话: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