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欲!
也很撩!
明明这男人,半天也没有,把一件衣服脱下来,也没有露出一点肉,可就看得人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要不是知道,缙王是什么德性,凌初一都要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在撩她。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真的……不对劲了。
凌初一默默地,吞了口口水,而后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地,移开视线。
有些人,长得太好看了,身材太好了,真就是脱个衣服,也自带撩人的气场。
撩人而不自知,说的就是缙王这种人了。
强势又病弱,傲慢又无力,骄矜又隐忍……这极致矛盾的气质,全都在缙王身上体现出来了,让他比病娇娇,比傲娇病,就真……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满脑子就是废料了。
凌初一很快把脑子放空,上前查看亲卫送来的银针。
一拿到银针,凌初一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拿着银针的她,眼神锐利,气质沉稳,从内到外散发出绝对的自信,有一种掌控所有的强势。
同时,凌初一又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与冷傲,自成一个世界。
但这种疏离与冷傲,不会让人感到不快,相反让人很是舒心,莫名让人信服。
当然,缙王并不会信服她。
缙王察觉到凌初一的变化,只淡淡地斜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
只要凌初一,不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假冒的,凌初一就不敢对他使坏。
缙王仍旧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将
外衣、中衣和里衣,一件件脱下。
凌初一没有看缙王,她检查完银针后,就从腰间取下一个小药瓶,又拿出一块叠成方块的手帕。
打开药瓶,凌初一将药瓶里的液体,倒了一半在手帕上。
一瞬间,屋内满是浓浓的酒精味。
缙王看了凌初一一眼,凌初一秀乖觉地解释:“是高度数的酒,外伤用高度的酒擦拭,可以有效防止发热、腐烂。”
“嗯。”缙王面上淡淡应下,心里却默默记下。
他手下别的不多,就是兵多,伤兵更多。
若此法有用,他不介意记凌初一一功。
凌初一解释一句,就没有再理会缙王,而是趁缙王脱衣服的时间,将银针放入药瓶消毒。
凌初一又将,垫银针的白布展开,铺在缙王的书桌上。
白布铺好,凌初一用浸了高度酒精的手帕,将手擦拭干净。
擦好后,将银针取出,拭去上面的酒精,而后按自己用针的习惯,以及用针的顺序,将银针一一摆放好。
没办法,一个人久了,就习惯什么事都提前准备,也习惯了准备周全。
“你跟谁学的?”脱得只剩下里衣的缙王,突然开口道。
“自学。”凌初一不假思索,头也不抬,说得那叫随意。
缙王气笑了:“大言不惭。”
“我不需要骗人,王爷要不信,可以去查一查我的过往。”凌初一将银针摆好,抬头与缙王对视时,底气十足。
这是事实,她没有什么心虚的。
而且,原
主也确实,没有机会接触到大夫,不可能有人教她。
当然,她可以编出一个,什么神仙老爷爷,深夜教授的说法,可除非是真神仙,不然只要有这个人,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要是什么痕迹都查不到,那必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