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连忙撒娇“师姐,我的好师姐,我知道错了嘛,下次绝对不调侃大师兄,不说师姐了,我四。”苏橙连忙竖起四根手指,但是表情却无比的认真。
秋霜伸手轻轻一弹苏橙的额头“怎么还和一个小孩子一样。”
不过苏橙却笑得格外的灿烂“哇哦,师姐你变好看了。”
“我一直都很好看。”
二女的话题转变得太快了,让顾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就是二女走后,顾泽还有些懵逼,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
在一天夜里,秋霜的门被敲响,秋霜还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睡得比狗还多的小师妹?不可能,现在她不是在房间睡觉就是在树上吊着。
每天闲得到处找八卦的五师妹?得了吧,她现在指不定在看什么小人书。
至于其他人也都只是在大脑里面一闪而过,然后推开了“总不可能是太上长老吧。”然后定睛一看“太,太上长老,您怎么来了?”
直接令狐萧一副忧愁的面孔,这是秋霜第一次看见令狐萧这个模样“太上长老,是出什么事了嘛?”
令狐萧当即点头,然后低语“进屋说。”
秋霜将令狐萧领进屋,然后关上门,令狐萧还是不放心,张开了一个小型的灵力屏障,见令狐萧这动作,秋霜就是没有脑子也知道一定生了什么大事,而且还是不能与其他人说的大事。
于是乖巧的搬出椅子“太上长老先坐。”
令狐萧点头,坐下,然后用目光不停的扫视这秋霜,秋霜也是一直站着“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秋霜摇头“没有,最近突破了之后一切安好,好像还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问题,太上长老,是不是你算到我出什么事了?”
令狐萧点了点头“还是说一下吧,我这几天一直在算到底出现了什么事,但是我怎么算也没算出来什么,结果就在刚刚,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片段,你拿着剑,浑身是血,眼神犀利的盯着一个地方,然后一剑斩下,我就清醒了过来。”
秋霜想了想,还是摇头“这点小事值得太上长老这么上心吗?我觉得人在修仙界飘,打打杀杀的还是很正常的吗。”
“胡闹,修仙界打打杀杀确实是常态,但是你不一样,你,你和他们都不一样,都是我剑气门的人,都不能再出岔子。”
“太上长老,您就不用多想了,真的不会有事的,您想想看啊,那个片段中我没死还能拿剑,那就是占据上风。”秋霜笑道。
“别给我嬉皮笑脸,总之小心,命只有一次,还是得好好把握住,把握在自己手中的,那才是命运啊。”令狐萧低声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谁也别想改变。”
令狐萧起身,手掌种种的拍到秋霜肩膀上“都说算人不能算己,还是忍不住给自己算了一卦,死卦,要是我能在有生之年看见你渡劫成元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哎呀,太上长老说的什么话,呸呸呸,我可不喜欢听,我觉得太上长老不仅可以看见我升元婴,还能看见大家,更能成就飞升果位,到时候我出去报太上长老大名就吓死他们,而且,太上长老不是说,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吗?这不就是我们自己的命运自己来掌控,就是天要我死,我也要逆天而行。”
令狐萧听完,大笑不止“说得好,就是天要我死,我也有逆天而行!”
话末,令狐萧下一刻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句“你这丫头,好生修炼,未来的你,不可限量。”
秋霜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样子,这太上长老可能又得到了什么感悟,肯定是回去闭关修炼去了,不过,至于刚刚的与天斗?在秋霜眼里,修行不就是与天斗嘛?
秋霜推开了门,现在还是深夜,但是月亮却格外的亮,月光洒满了整片大地,夜晚的风也是格外的清凉,秋霜伸出手,看着月光之下自己的手,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的安心,说起来,在剑气门,她好像真的不怕过什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秋霜突然想去河里洗个澡,这种天气,去河里洗一个澡,那个感觉就是想想都舒服。
秋霜快步来到河边,褪去衣物,伸脚试了试河水,一个说不出来的清凉瞬间侵蚀全身,秋霜连忙跳到水下,整个人就一个字爽。
秋霜整个人没入水中,只有一个脑袋还在外面,其实很小的时候,秋霜也就在这里玩了,都是夏天,天热,但是这水却是很舒服啊。
秋霜有时候一泡就是一天,在水里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都还是开心的,还记得她第一次在这河里摸到一条大鱼,那个时候开开心心的抱去找太上长老。
那次是秋霜第一次吃到凡尘的食物,太上长老就简单的将鱼用木签将鱼串好,然后放在火上烤,也就是那一次觉醒了秋霜的做菜之魂……
不过那个时候的秋霜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好吃,什么难吃,什么是熟,什么是生,反正就是用火烧了之后就啃。
那段时间几乎吃尽了各种味道,令狐萧也是不得以,只能自己动手教,而且,剑气门那个厨房也是那个时候才搭起来的。
至于后来,秋霜的厨艺也渐渐好转,令狐萧也是很满意的,毕竟,秋霜这个不省心的主,终于安心了不少。
秋霜将手从水里伸出,水珠顺着秋霜的手臂流下,下一刻,秋霜回头,刚好看见白晓在河岸看着自己,秋霜连忙眨了眨眼“三师弟?一起洗吗?”
不过秋霜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感觉这白晓的神态有些不对劲,满脸通红,还不敢看自己,奇奇怪怪的“师,师姐好生洗吧,我就是路过,马上就走。”
白晓嗖的一下就没影了,接下来就是听见苏清歌的惨叫“三师兄,走就走嘛,你这么用力拉我干嘛?”
秋霜只是淡淡一笑“真是两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