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起,那宽大的衣衫越衬得他形销骨立,那挺直的身躯,就如同一旁的竹子一般坚韧不拔。
再往上看,那双凌厉的桃花眼中,如冰如霜,犹如寒潭一般,叫人浑身冷不敢直视。
“玄王殿下?不知您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
魏康忙不迭地起身行礼,心头却是一滞,他跟这位大魔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来自己府上做什么?
他说罢又朝着一旁的家丁怒斥道,“糊涂东西,王爷驾到,也不知道通报!”
这话虽然骂的是家丁,却是指桑骂槐,说秦玄凌擅闯他的府邸。
但秦玄凌显然不会将他这话放在心上,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唔。听闻魏大人病了?本王便来瞧上一瞧。。。。。。嘶,这一瞧,魏大人似乎精神头好得很啊!”
“额。。。。。。王爷有所不知,微臣虽然看起来病症不显,但却伤及肺腑,而且大夫说了,此症还有传染的嫌疑,故而,故而,微臣实在是无法上朝。。。。。。”
魏康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觉得自己府里的下人实在是不顶用,才会放了这个瘟神进来。
“唔,不上朝没关系,魏大人好生养着便是了。本王今日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同大人说一说,那西北大旱之事。。。。。。”
才一听到这,魏康心底便默默的松了口气,看来这玄王爷今日,是给皇上当说客来了。
他当即把话接了过去,“王爷,微臣心里也正是为此忧心呢!这西北大旱,民不聊生,实在是令人痛心啊,这户部尚书邵子民实在是草包,连这都处理不好!”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户部尚书不行,但本官有主意,你们快来求我吧!
秦玄凌果真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魏大人说的是,这户部的职责啊,就是筹措银两,充盈国库,掌控国家的花销。邵尚书却连这都做不到,让您这做老师的,颜面何存呢?”
魏康的脸上越得意,秦玄凌却话锋一转,“故而,本王已经向皇上建议,这等无用的草包,斩了便罢!”
魏康闻言,心里只打鼓,“王爷,您。。。。。。这。。。。。。这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如此严苛手段,恐怕会引起朝臣心里不满啊。。。。。。”
秦玄凌忽然勾起唇角,笑的像是妖孽一般,“朝臣不满?本王替那户部尚书找到了赈灾的银子,谁敢不满?”
魏康瞪大眼睛,心底忽然升腾起不祥的预感,“王爷,您这是何意?”
秦玄凌云淡风轻道,“本王今日来魏府看望大人,魏大人病重仍对西北旱灾忧心不已,表示愿意为朝廷出这三十万两赈灾的银子。”
魏康捂住心口:“王爷莫要玩笑了,微臣为官多年,两袖清风,哪来那么多银子??”
秦玄凌双手背后,踱着步子去看鱼池的锦鲤,“确实没有。本王让禁军在你府里搜刮了一圈,也只找到二十六万多两。。。。。。”
他略一沉思,“这样吧,你还欠国库三万多两银子,早些还上,莫要让皇上忧心。”
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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