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鸢妃的话是时候,君凝兮的心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的怀疑,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夜倾寒相交的事情应该并没有多少的人知道,但是现在鸢妃非但没有问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相识的,而是直接就开口说不让自己和夜倾寒在一起。
君凝兮的心里已经是有了计较,看样子,鸢妃应该是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一点也不好奇,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君凝兮就比较好奇了,看样子鸢妃的身上也有很多的疑点啊?
正在自己心里思考这的君凝兮显然已经没有注意到鸢妃眼中的变化,看着自己说的话一个小丫头竟然敢无视自己,鸢妃顿时就已经气极了,果然是夜倾寒看中的人,都是一样的一个德行。
鸢妃没好气的说道:“既然你这样子不配合的话,那我也就把话说开了,夜倾寒根本就不配得到自己的幸福,而你也自觉的嫁到沐羽国当你的太子妃,何苦要跟着一个妖孽过一生呢?”
君凝兮听见鸢妃这样说的时候,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呢?她还带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就真的都不管了吗?”
谁知道鸢妃听见君凝兮的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鄙夷的说道:“就那个妖孽,也配叫我一声母亲,这是好笑!”
君凝兮听见鸢妃这样说的时候,忍不住的心疼起来。心疼夜倾寒
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心疼他从小竟然是在母亲的不屑和漠视中长大的。君凝兮现在只想好好的抱一抱夜倾寒,告诉他,现在她还有他,她会好好的爱他的。
这边鸢妃看见君凝兮几次三番的漠视这自己,忍不住心里的火气,一个眼神的示意,顿时君凝兮的身边已经围了过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太监,就等着鸢妃一个示意就可以将君凝兮抓起来了。
看着自己身边围着的几个太监,虽然都是健壮的,但是可以一眼就看出并没有武功底子,看来鸢妃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因为几个太监就可以将自己给抓起来了。
不过,自己倒是可以陪她好好的玩上一玩,君凝兮看着眼前的这个情景,当下并不像和鸢妃硬碰硬,毕竟自己也想要看看她到底是要耍什么样的把戏,很期待,不是吗?
只不过既然游戏已经开始了,那结束就不是由她说了算的了!君凝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玩味,只是脸上依旧装作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的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太监。
放佛是君凝兮的表现取悦了鸢妃,看见不再那样嚣张的君凝兮,鸢妃嘴角勾起一抹的微笑,挥手示意了一下,几个太监就已经将君凝兮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宫女过来通传道:璃王殿下已经进来了。鸢妃听见宫女的话的时候,眉毛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示意太监将君凝兮架到后面去,
自己倒要看看君凝兮在夜倾寒的心中到底是多大的分量。
等到太监们刚刚将君凝兮移到后面的时候,夜倾寒迟迟不见通传,已经影视闯了进来。看见殿里并没有君凝兮的身影,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鸢妃娘娘,兮儿呢?你将她藏在了哪里?”
原来夜倾寒在府中的时候,就听自己一直安排在君凝兮身边保护着她的影回来禀报说,鸢妃已经将君凝兮请进了宫中,不由得大怒。
他已经猜到了鸢妃这次请君凝兮是干什么的了,在她的眼中,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可以随打即骂的存在,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未来的妻子,只是为什么这样的做呢?心中寒冷,夜倾寒急忙备好马车,一路向着鸢妃的宫中来。
鸢妃依旧在上座悠闲的喝着茶,看着夜倾寒的举动,不由得呵斥道:“你现在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君凝兮早就已经回去了现在你在跑来和我要人,你这是做什么?要知道你父皇之所以赏赐她郡主之仪,目的就是让她可以去沐羽国和亲的!你就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
夜倾寒轻贱鸢妃这样说,心中不由得一寒,看啊,这就是他的母妃,从来都是看见自己都会嗤之以鼻,自己曾将以为是做得不够好,但是当自己党的更好的时候,却反而更惹得她生气,渐渐的夜倾寒已经对母爱彻底的失望了。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兮儿,难道她连自
己这点幸福也要夺走吗?不行,自己可以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不能没有兮儿!那个古灵精怪的,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小丫头啊!
想到这里,夜倾寒的语气一冷,淡淡的说道:“鸢妃娘娘我希望你可以将兮儿讲出来,这样我们虚假的母子关系还可以维持最基本的平和,否则,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听见夜倾寒威胁的话,鸢妃只觉得自己气的一阵哆嗦,那个一直被自己揉捏在在手上的那个妖孽什么时候竟然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过去的三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那双一直看不见的眼睛,虽然没有任何的焦距看向自己,现在却让鸢妃觉得自己被砍的一阵寒意从脚底冒了出来。
但是鸢妃依旧还是还是硬撑这说道:“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吗?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个逆子,你真是大逆不道!”
夜倾寒看着鸢妃并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心里已经彻底的对鸢妃失望了,大概皇家亲情淡薄,而自己注定不能够拥有亲情吧!只是兮儿,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呢?
夜倾寒这样想着,当下只是轻轻的颔首,一直在夜倾寒身边的刹就已经将自己手中的剑直直的像鸢妃的方向飞去。
“噗呲——”的一声站在鸢妃身边的宫女已经悄无声息的倒下了,鸢妃看见之后,已经腿软的倒在了地上,只是嘴上破口大骂道:“你大胆,竟然朝自己的母亲动手,你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鸢妃说到这的时候,突然的住了声,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