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干脆顺从本心放
纵一回,也伸臂抱着他,脸贴在宋逾白胸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软,“就两天,好不好?”
或许,从她开始回应宋逾白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还需要两天时间,来接受这个决定罢了。
宋逾白被她抱住,身体颤了一下,随即便是无尽的欣喜,“好,那就两天!”
两人拥在一起,只觉得两颗心从未靠的如此近过,余晚竹嘴角噙着笑,放下了负担,享受着眼下这令人无比安心的感觉。
半晌,她才问道:“你何日动身去京城?”
“二十五就走。”
三月中旬春闱,去京城路上也要耽搁五日,更何况开考前还要打点好些东西,二十五日动身倒也合适。
那么,眼下离他走,也就只剩不到半月的时间了。
余晚竹心中有些黯然,刚准备好谈恋爱,就要开始异地了吗?
宋逾白察觉到她的失落,抚了抚她的鬓发道:“等我,待我在京城落稳脚跟,就把你们接过来。”
余晚竹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揶揄道:“我还没答应呢,现在这样说,是不是为时过早?”
“好,那就两日后再说。”宋逾白好脾气地道,眼里的光芒灿若星辰。
天渐渐暗下来了,宋逾白先把余晚竹送回家,又自己去何家还马。
余晚竹待在屋里,把那枝桃花翻来覆去地看,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连宋小兰进来了都没察觉。
“长嫂。”宋小兰拍了拍她的肩膀,倒把
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小兰?”
宋小兰挨着她坐下,眼含打趣,但却不说话。
宋香傍晚回来时,早已把自家大哥要教长嫂骑马的事,绘声绘色地给许氏和她讲了一遍,两人听了后都欣慰不已。
她们可都盼着,宋逾白和余晚竹和睦恩爱的那一天。
余晚竹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问道:“小兰,家里可有花瓶?”
宋小兰摇头,“咱们家哪来的花瓶啊,你是想把桃花养起来吗,那用酒坛子成不成?”
“酒坛?”余晚竹沉吟道,“酒坛也行,若不用水养着,这花就要蔫了,那就可惜了。”
宋小兰捂嘴笑道:“确实呢,这可是南阳寺的桃花,可不能让它蔫了!”
余晚竹板起脸,拧了她一把,催促道:“赶紧去找坛子吧你!”
宋小兰找来的酒坛并不大,就是有些矮了,余晚竹用剪刀修去了好些枝条,才把桃花插瓶养了起来。
深褐色的粗陶酒坛,衬着明媚娇嫩的桃花,看着倒也有几分意境。
余晚竹满意地拍了拍手,把桃花摆在了桌子的最中央,她看着那截被她剪去的长长的桃树枝,忽而又有了主意,问道:“小兰,家里可有锉刀和锯子?”
宋小兰道:“有是有,长嫂,你要做什么?”
余晚竹笑道:“你帮我找来,我自有用处。”
不多时,宋小兰便抱着一堆东西过来了,不止有锯子和锉刀,还有刻刀和砂纸。
余晚竹喜出望外,这些东西
正好都是她需要的,“家里怎会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