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厉害的贼人,早已藏匿于丘陵深处,躲避着官府的追捕。只因各方势力都在应对更为棘手的对手,无法投入全部力量来剿灭这伙贼人,才让他们得以在夹缝中苟
伍万里深知,要想彻底铲除这股匪患,必须精心策划,周密部署。她决定利用地形之利,设下埋伏,一举将贼人歼灭。
然而,时下伍万里一行人肩负着安抚三境的重任,那伙贼人便成了她们不得不面对的劲敌。若不能将其铲除,又何谈安抚三境,维护一方安宁?
是时候让这些贼人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了!柳直等人四处征召杀手,必定能召集到一批英勇善战之士。而伍万里更是擅长统领杀手,带领她们冲锋陷阵,定能大获全胜。
这岂是痴人说梦?伍万里信心满满,决心要将这伙贼人一网打尽,为三境百姓带来安宁与和平。
因此,伍万里已下定决心,欲以这伙潜伏于水鹰岭下的丘贼为试炼,检验自已的实力与智谋。
经过一番探查,伍万里觉得时机已成熟,遂决定不再迟疑,带领众侠客原路返回。
然而,就在她们刚欲转身之际,却未曾料到一场危机正悄然逼近。只见三处茅草丛中,突然跳出九名彪形大汉,他们身形魁梧,气势汹汹,瞬间将伍万里一行人团团围住。
伍万里一行人尚未察觉,她们已踏入水鹰岭贼人的势力范围,岂会不被贼人知晓?她们靠近此地探查地形,无疑是自投罗网,已然落入贼人的包围之中。
只见那些贼人万众横立,手持斧棒,面露凶光,狠狠地盯着伍万里等人。众侠客心中不禁一紧,这情形确实有些微妙,仿佛一场生死较量即将上演。
伍万里深知此时形势严峻,必须小心应对。她暗中观察四周,寻找突围的机会,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些凶恶的贼人。
管狐退让一步,对着那伙人低声说道:“尔等并非寻常侠客,究竟意欲何为?我等乃州衙差役,奉命前来办理公务。尔等竟敢围堵朝廷命官,难道不知罪过吗?”
伍万里见对方人多势众,担心他们会对已方不利,于是决定透露自已的身份,以给对方施加压力。她希望借此能让对方知难而退,不再纠缠。
这些贼人一听便知非善类,极有可能是水鹰岭的恶徒。既如此,透露身份定能对他们产生一定的威慑力。
毕竟,无论他们如何嚣张,也不敢公然挑衅官府,行事总会有所顾忌。这些贼人劫掠的往往是平民百姓,断不会贸然攻击官差。
伍万里心中有了计较,决定利用自已的身份来震慑这些贼人,确保众人能够安全离开此地。
当然,在透露身份的同时,管狐也并未直言点破对方的真实身份。若是一语道破他们是水鹰岭的贼人,只怕会立刻激起双方的冲突。这种模糊的处理方式,既能表达不满,又能为双方留下一些缓冲的余地。
然而,管狐的这番话似乎并未起到预期的效果。对方人群中走出一名侠客,此人身材略显瘦削,却比在场的其他侠客高出一些。他面目清秀,眼神却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
那侠客走到管狐身旁,对着伍万里等人质问道:“尔等并非官府之人,又非本地侠客,究竟来此所为何事?”
明知伍万里等人并非官府侠客,对方却仍敢如此无礼地质问,不得不说,这些贼人确实嚣张至极。
此等情形,若是知晓内情的侠客乍听之下,恐怕也会误以为这伙恶徒是官府差役,而伍万里等人则是被误解的侠士。
那侠客的责骂,让管狐心中一怔,暗忖该如何应对。他们此行并非为了探查地形,可若是直言相告,又怕会激起更大的冲突。管狐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可直接向对方坦言呢?若如此,我等此行侠客岂非将陷入险境,难以脱身?
就在伍万里犹豫之际,身边的管狐却已果断行动。她悄然退下,将手中那份小巧的传单轻轻塞入那侠客的怀中,轻声说道:
“侠者姐姐,她心有顾虑,不敢直言相告。她并非朝廷的将领,而是名为伍万里的女子。此行目的,并非为朝廷安抚民心,而是另有缘由。你且看看这些传单,上面的标语便是我们的心声。陛下已抵达安邑,年轻的侠者们应当从深山之中走出,汇聚于陛下之周围,共同建设美好的家园,不必再藏匿于山林之间。安邑自此将恢复太平。”
管狐此举颇为果决,直接将传单塞入那侠客手中。那侠客心中一惊,却也不自觉地将那传单接住。
她低头细看,只见木板上字迹清晰,简明扼要地书写着:“万民齐心向朝廷,终生只随圣上行”、“追随圣上,共享太平”、“无需他求,随圣上共植绿荫”等简洁明快之语。
这些话语通俗易懂,侠客细读片刻,心中已然明了。那些吏差之意,无非是要百姓紧随陛下,共同缔造美好岁月。
然而,尽管标语明了,管狐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她眉头紧锁,思索片刻,终是将那些传单随手丢弃在一旁。
闻听伍万里之言,那女子嗔怒道:“你方才唤谁为巨姊姊?”
此时,那女子方才忆起,伍万里先前开口便称她为巨姊姊之事。见伍万里被责骂,她心中却涌起一股与这侠客嬉笑打闹的冲动。
那女子对侠客戏谑道:“你想知晓这巨姊姊之称谓所指何人?那便去聆听她所讲述的万民故事吧!”
“曾闻有群年轻虎,行走于林间小径,不慎踏及蚯蚓之身。须知蚯蚓本无害于侠客,然而,它却咬伤了年轻虎之腿。随即,那蚯蚓便扭身离去。”
“年轻虎岂能咽下此等冤屈?它自然不甘示弱,奋起直追。追逐间,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蚯蚓倏地钻入水中消失无踪。年轻虎虽会游泳,却难以确定蚯蚓的去向。该如何是好?那女子岂能轻易放弃!于是,她决定在河边守候。”
“时光荏苒,临近正午时分,河中突然爬出一只乌龟。年轻虎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纵身一跃,将乌龟牢牢按住,笑道:‘你这狡猾的家伙,以为换了身皮囊我便不识你了吗?且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罢,哈哈大笑……”
这个故事,并非伍万里曾从坊间听闻的趣谈,当时的确未曾令那女子失笑。如今道来,讲至精彩之处,仍令那女子忍俊不禁,掩口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