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此时也看到了萧紫袖,"她死了?"
"还没。"白锦衣说得十分轻巧,仿佛那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
小七低头不语,她心中又岂会不知萧紫袖的心思。
那晚她在廊下哭泣不过就是想要让她听见,她只怕心中真正想嫁的人是白锦衣。
一墙之隔的那边殿内已是峰回路转,内室只有王小姐和萧紫袖两人,一个重伤昏死,一个完好无损却是不知从何而入。
年轻的闵皇面色一沉,"表妹,南理公主千里迢迢来与我大燕和亲,你竟然将她打成重伤,这是要挑其两国征战的。"
小七侧过头问白锦衣,"你和皇帝早已串通好了。"
白锦衣刚想斥责她注意用词,一转脸正对上她墨玉般黑亮的双眼,象要将他吸了进去,喉头轻咽,长臂已拉了她入怀,"别动,小心被发现。"
想来王小姐往日跋扈伤人惯了的,这会儿完全没人听她的解释权,连王太后也是一幅横铁不成钢的模样,丢下一句,"是该好好管教了"就撒手离去。
萧紫袖被抬走,似乎还是被送回未央宫的偏殿救治。
王小姐被暂时关押起来。
一会儿整个殿内一下子再无他人。小七刚想再次潜进水中出去却被白锦衣从后一把拽住,"她们都走了,我们该好好和你算算帐了。"
"我们什么帐?"话一出口,她心中就暗道声不好,这次正是她又撞见白锦衣沐浴的第三次。
果然,白锦衣再不和她多话,扭了她的双臂,三两下剥了她的外衣,看到那件白底银纹蝶穿芍药图样的裹胸微微一笑,抬手就轻轻拂了上去,细细描摩她胸前的形状,小七顿时全身毛发皆竖,她奋力朝后仰去。
不想正中白锦衣下怀,他探身跟随她弯身低头,一下就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喷薄得微微颤抖。
"白锦衣,你讲不讲理,我是担心王小姐和圣教人联手害你------"剩下的话再未出口,已被堵在喉中,呜呜作声,她双眸圆张。
"你今天要是再刺我一刀可就真报了当初我插你肩胛两刀的仇了。
小七自是不敢再捅她一刀了,又怕他继续痴缠,慌乱着左右扭头躲避他的唇舌。
白锦衣眼眸一深,笑着吻向下方,顺着她纤细的蝴蝶骨一路往下,隔着裹胸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小七一声惊叫,背后升起一阵颤栗,惊得连忙迎身紧贴白锦衣的胸膛,护住胸前。
白锦衣轻声一笑,搂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到,"终于主动投怀送抱了。"
气得小七牙关紧咬。
在她背后的双手却毫不空隙,灵巧地解下裹胸,"你看了我这么多次,怎么也轮到我了。"
光滑的肌肤一入手,白锦衣似再也停不下来,一手圈了她的腰肢,一手就去撤她的亵裤,小七慌乱挣扎间再顾不上胸前,一下被白锦衣紧紧含在口中,那舌尖偏偏在口中的红果上挑舔扫拭,她身子一抖无力滑下。
白锦衣唇角弯起,在水中躬身搂着小七簌簌发抖的身姿,吐出一枚红珠,又去含那另一枚,掌上托着的人儿腰肢瘫软,眼眸紧闭,鼻息间都是少女的暗香,唇齿间的吞吐愈发觉得温软难舍,他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脑中再无其它。
忽然掌中托着的身子一沉,带得他险些要栽倒水中,眼前哪还有温软的小七。
小七一沉到水中顺手抓了裹胸就迅速向大汤池游去,白锦衣紧随在她身后,但他的水性自是不如小七,更何况身体本就高大修长,而小七身子较小伶俐,不一会儿,小七已是游到对着殿口的池边,刚刚上岸还来不及围上裹胸,白锦衣已抓了她□的脚踝再次拖入水中。
"别闹,王爷,我有话要说。"小七慌忙抵着他不让他靠近,"我真有话说。"
"我看你倒是有什么要说的。"白锦衣斜眼看着她。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要灭掉南理国?"
"圣教与污雪山联合,我若不控制南理如何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白锦衣说的是事实,圣教在南理东部,污雪山在胶州北部,这两个国家要想联合除了胶州只剩下南理,更何况绕道雪山的密道很难说南理国有没有在中间出力。
"那你将萧紫袖打伤嫁祸给王小姐将她关押,是要引出宫中圣教人还是要借机除掉王怀安?"
"都有。"白锦衣并不否定,眯着凤眼看她,"问完没?"
小七慌忙答到,"还没。"
"北齐怎么办?"
"我已经撤兵退守虎门关。"
"为什么在南理和北齐间选择北齐?"
"原因很简单",白锦衣撩了下水到小七面上,"你若猜得出来我今日就放过你。"
小七心中一松,装作绞尽脑汁的样子,"难道是北齐皇帝有进攻污雪山的打算?"
看着白锦衣大失所望的样子她轻松一笑,果然如自己所想,"王爷向来一言九鼎,可不要再妄作纠缠了。"说着翻身上岸,四下一看已是没有衣服出去,她的黑衣外套丢在暗室,似乎白锦衣也没了外袍。
白锦衣冲着她挑眉一笑,光华尽展,衬在雾气漫绕的水面上似仙如妖,小七暗咒了声妖孽。
自从昨日过后到她今日午时回宫白锦衣其实已感觉到她身上稍嫌柔和之气,想到她不再冰冷决绝满心欢喜,竟是前所未有的愉悦,面上自是不再冰寒。
白锦衣扣动池壁一处按钮,一会儿先前那隔领头的宫女捧了衣袍进来,小七忙重新滑入水中,谁知那宫女并不入内,只放了衣袍在矮凳上就走。小七前去一看竟还有套黑色的衣袍,都开一看,正是她的尺寸,心下自是暗叹白锦衣真是算死草,怪不得先前叫她去莲花池,这一切都在他的设计之中,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