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哎呀,不多说了。今晚你想住哪里?
我会安排人为你开个酒店。
三哥,你自己住哪里呀?
我…我住…
还没等马三说完,我跟你住可以吗?三哥,咱们省点钱。
这钱省来做什么呢?不是三哥,我想和你一起住。小时候我们天天一起玩耍,你经常在我家住。
是呀,辉啊,你家大姨真是个好人,我当时没地方可去,天天睡在你家,你家大姨对我真好,经常给我包饺子,给我做鱼吃,大姨现在身体还好吗?很好。
今晚你跟三哥走,你上三哥那,我们两个人一起睡一张床。到了保和大厦,三哥喝多了。丁健在旁边的屋子,马三一进来,来,辉,进屋。我们还喝点酒吗?三哥,我有点喝不下去了,那就不喝了,我们睡觉吧。今晚我们都在床上,要不然我在沙上,你在床上。
三哥说道不不不,我们都在床上。三哥搂着你睡。那也可以。三哥,脱衣服,我们睡觉吧。刚躺下,三哥就睡着了,打呼噜声音很大,丁健在隔壁屋里半夜都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三哥还躺着没有睁眼。辉啊,起来吧,我领你去吃全聚德。手机拿起来一看,没电了,去洗手间找了一圈没见到小辉,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等他转过身来,往屋里一看,三哥懵了。开口喊道,丁健啊,丁健,健子从房间走出来,吵吵了鸡巴,大早上的。丁健,我的东西呢?什么东西啊?我的项链,我的手表,我房间里的古玩呢?我的车钥匙都去哪了?我不知道啊,你妈的,你不帮我看着点啊,你别骂我啊,我他妈你保姆啊,你自己领回来的人,你喝得像个死猪一样,我怎么知道。
马山说:“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东西哪去了,帮我去找找啊,是不是掉哪里了?我能掉哪里?我房间里摆的古玩,我的翡翠在哪里,我的玉在哪里?马三你别跟我吵架,又不是我拿的,找找吧,看看呗,昨晚喝多了你会不会藏起来了?我的东西丢了,丁健,你要负责。这两人把房间里从里到外的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最让人愤怒的是楼下连车都没有了,1奥斯莱斯都开走了。两人坐在沙上,全都傻眼了。
丁健看看三哥,三哥一直瞪着丁健。"你瞪我干啥呀,也不是我拿的。"不是,你就在那屋睡觉,你一丁点动静你听不着。这都跟搬家似的,我马三活这么大,我让人给掏家了。我听你打呼噜打半宿,我后半夜睡着的,我到现在睡没有仨小时,我上哪儿知道去。
丁健要说你这种人吧,你就鸡毛你都不是。你到啥时候你成不了气候,你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你这样的,你跟狗一样。
马三,我他妈是你爹啊!我不是你保姆。你从哪认识这么个哥们啊。
能是我哥们拿的吗?
那谁拿的呀?这屋里哪有别人啊,一共就一个你一个我,你这屋我都很少进。那你说谁拿的?你说哪有别人拿,谁能来呀?知道咱俩在这住,谁能来?
马三说:“我告诉你丁健,这事你别跟别人叨咕。尤其别跟代哥说,这两年代哥嘴挺松。这事你跟他一唠,明天一早四九城全知道。别跟他说啊。”
不是马三,我说不说都是小事。现在怎么整啊?东西怎么办呢?
我始终不能信是我哥们拿的,指定是半夜进来贼了。
那你哥们人呢?
没准叫贼一起给抱跑了。你拉倒吧,你哥们长的比你个都高,要像你儿子似的给抱走了还行。比你个都高,怎么不抱你呢?
我长得磕碜。你可拉倒吧,就是你哥们干的,还什么来贼了。
从小跟我玩到大的,他俩屁眼,他为我多整一个屁眠子,你就想想这人多讲究。
“这样,咱俩分头行动,健子,你就说你那屋叫人偷了,你就当帮你三哥了。你给四九城这帮哥们打打电话,也给天津那帮朋友打打电话,就说你让人抄家了,别提我。”
马三啊,我丁健是欠你的啊。健子,你忘记你感冒的时候了,你都烧得说胡话了,你一口一口管我叫爹,你三哥一口都没答应。你可拉倒吧,啥时候我感冒烧管你叫爹,你高烧42度,你就拉着我的手,一口喊一个爹,一口喊一个爹。那时候我耀是占你便宜,我就一口答应了。三哥那时候不厌其烦地照顾你,我给你敷毛巾,我给你喂药。你这时候你忘恩负义,真事啊,真事。我虎你这事干啥?三哥着急,快快快,你帮忙想想办法。
我找谁啊?
你给圈王他们,大钢柱小钢柱,邵正他们都打打电话,都说一声。完了联系北京的小八戒,高奔头,问问有没有一早,看着我那台车的。他准把我车开走了,不管是我哥们,还是谁也好,看没看见我的车。问着之后呢?问着以后咱不就好办了吗?”我看看到底是谁。
就这一回啊,你快点吧。
丁健电话一拿,“喂,钢柱啊,我丁健,我跟你说点事。我昨晚上家叫人给抄了,啊,不是打我,我遭贼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给拿走了,包括三哥的那个劳斯莱斯借我开,把我车钥匙给拿走了,车都给开跑了。我去,还丢啥了?还有点古玩,这小子叫小辉,你给我找找他,就咱们这的呗,对对对,他在建材市场倒腾点家具,跟三哥也认识,跟我也认识。你帮着找找,我立马帮你问。之后我再给其他几个哥们打打电话。”啪,电话一挂,健子基本打了一圈,高奔头,大象,这里边最有技术含量的是健子打给邹庆了。邹庆把这事跟健友也说了,宋健友是贼王,你放心吧,四九城的佛爷,没有一个我不认识的,我就挨个盘问盘问。我组织一下,马上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放心。连丁健自己都没想到,有这么大的阵仗。这事儿真就是健友帮办的,逮着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了丁健。
健子电话一响,健子有消息了,这小子现在就在丰台呢。我荣门的一个小徒弟在丰台,现在就在他旁边看着他。他在一个面馆吃饭呢,现在别的没法确定。那车他把牌照给摘了,就停在一个胡同里,离他吃饭的地方能有三四百米。他戴着一块手表,我认识,我那徒弟也认识。
三哥在那听着,接着问:“什么手表?那手表不马三的吗?怎么连马三的东西都给偷了啊?这小子手挺贼呀。我作为四九城贼王,我都偷不了马三的东西,这小子给偷了。”
“他师傅是谁?”
丁健说“我也不知道他师傅是谁。”
“那手表我有印象,马三戴着那手表打过我嘴巴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丁健嗯“人现在在哪个位置?”
“你别着急,我现在再有十分钟到保和大厦,你下楼,我领你去,咱抓他去。”
“那行,你过来吧,我这马上下楼。”啪,电话一挂。
丁健一摆手:“逮着了,咱俩下楼。”
马三说:咱俩先说好,健子,你得答应我个事儿,不许打他,
他都给你抄家了。
别打他,我问明白,我去看看再说。
马三把小虎子和老八带上了,带点小兄弟,总共2o来人,在保利大厦门口等着。
健友的车开过来了,丁健在这摆摆手:“友哥!”
健友从车上一下来,“健子,三!”
“哎,给友哥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丁健的事儿不就是我的事儿吗?”
“健子,在四九城这么有名,谁还敢偷你东西,这传出去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