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差点没了?”
“老楚差点没了。死了倒好,他死了才好呢。叫他瞎胡闹。你让他接电话,什么没了有的?拿这事吓唬他海哥呀?海哥什么人没见过?他让你跟我说呀?你叫他别瞎扯。撒谎没啥意思,你把他叫过来,叫他跟我说怎么就要没了。”
“海哥,老楚来梧州谈个生意,被人扎了五刀,昨天抢救了一晚上,输了二十几袋血。现在还在Icu呢。”
“挺好,他活该。他在哪呢?”
“在梧州医院。”
“活该。叫他撑着吧。”
“哥,我。。。。。。”
“你什么你?你先挂了吧。”
挂了电话,老海想了想,给老朱打去了电话,“老朱啊,我问你点事啊。”
“大哥,你说。”
“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广州呢。”
“啊,现在哥要是出去打仗的话,你还敢跟我去打生死仗吗?”
老朱一听,问道:“跟谁呀?我们手下小孩都现成的,跟谁呀?”
“我就问你敢不敢吧?”
“敢啊。”
老海说道:“那你把老子给我喊来,准备好家伙,现下就往梧州去。我自己先从这边出了。我在梧州等你们。”
“梧州?哥,谁出事儿了?不对呀,大头昨天去梧州了。”
老朱提及大头,老海便哭了起来,“哎哟,弟弟跟我赌气呢。海哥我白活啦。”
老朱一听,“不是,大哥,你咋了?你哭个啥呀?”
“大头是在跟我赌气啊。他要是不跟我赌气,怎么可能会出事儿呢?我这个当大哥的,咋能跟弟弟生气呢?你赶紧的啊。”挂断电话后,老海拿起两把十一连,下楼开车直奔梧州。老朱和老翁带着一百来人也朝梧州去了。
真情实感是难以掩藏的。当天夜里老海率先到达梧州,透过玻璃望着Icu里的老楚,老海眼中噙着泪水说道:“哎呀,这孩子,这孩子我他妈没法讲。弟妹啊,没事儿。大夫不都讲没有生命危险了么。”
“半年吧,半年能下床。”
“好啊,知晓是谁打的吗?”
“当地商会的副会长铁鹏。”
老海说:“好好好好。有他电话吗?有没有联系方式?”
“我没有他的电话,我有会长的电话。”
“行,给我吧。”老海记下了王会长的电话。老朱和老翁领着一百来人也66续续抵达了医院楼下。老海拨通电话,“你是王会长?”
“哎,你好啊。哪位?”
“我乃深圳的老海,楚大头的兄长。你们商会的人捅了我弟弟五刀。我弟弟如今在医院躺着,是生是死都不清楚。你们商会居然一个人都不来,让我弟妹一个人在那儿干站着?”
“不是,大哥,你看……”
“去你妈的,我把你们商会给砸了,你信不信?我弟弟现在躺在Icu,我弟妹一个人在这守着。你们不知道‘死’字该咋写啊?”
“大哥,你听我给你解释……”
“不用你解释。你说我该找谁?我是找你,还是找别人?你不是会长吗?”
“大哥,这事你不该找我。因为事情生的时候,我不在场,我都不清楚。是我们一个叫铁鹏的副会长干的。大哥,你容我跟你解释解释,我跟你家弟妹……”
老海说:“你把这姓铁的电话给我,我找他。”
“行吧。大哥,你稍等一会儿,我立刻给你。”
王会长把电话过来了。老朱和老翁也跑了过来,打过招呼后,了解了老楚的伤情。老海正在打电话。老朱问:“大哥,打给谁呢?”
老海一挥手,“你们俩闭嘴。”
电话接通了,老海说:“你叫铁鹏啊?”
“你是谁呀?”
“你认识楚大头吧?”
“楚大头?就是被我扎的那个,我认识。”
“我是他哥。这事儿是不是得找你啊?”
“啥事儿找我呀?”
“你打了我弟弟,我是不是得找你啊?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