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阳光正好,微风轻拂。一个身材略显肥胖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姑娘正不紧不慢地在一张宽敞的板床上翻动晾晒着中药材。
那位年轻姑娘格外引人注目,她的肌肤白皙如雪,面容姣好,宛如玉雕般的面庞散发着一种清新脱俗的气息。她的及肩长发散发出沁人的芬芳。她身着一件淡雅的天青色上衣和一条洁白的裤子,展现出一副小家碧玉般的温婉可人模样,只需看上一眼便会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遐想之中。
然而,更令人瞩目的是,院子里的一条绳子上竟然悬挂着一套色彩鲜艳夺目的内衣,尤其是那红色的蕾丝边,显得极为精致。张小既不由自主地盯着看了又看,心中涌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间,他恍然大悟,想起了那天偶然窥见尚清花老师时,她所穿的正是这款内衣。
走进屋里,张小既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
张青山恭敬地喊了一声:“黄大夫。”
随后,他详细地向黄大夫讲述起张小既的病情。黄大夫专注地倾听着,不时询问一些细节问题。
张小既打量了一下这个黄大夫,他看起来五十岁左右,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穿着一身深蓝色中山装。要不是墙上挂着的锦旗和桌子上放着的医疗器械,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中医大夫,倒是像一位学校的老师。
黄大夫用两个大拇指朝张小既的眉头按了按,问:“里面痛不痛啊?”
“痛,是一种隐隐的疼痛。”张小既回答说。
这位黄大夫又让张小既仰起头,用手电筒照着他的鼻子,看了看鼻孔深处。
放下手电筒,黄大夫说:“你这是反复受凉感冒,形成了慢性鼻炎,里面炎症扩散了,引起了鼻甲肿大,所以不通气。我给你开点中药,回家熬了喝喝试试。”
然后,黄大夫利落地从桌斗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医书,他轻轻地翻开医书,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时不时还停下来思考一下。然后,他拿起笔,在一张单子上认真地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黄大夫终于写完了。他放下笔,然后喊来门外的那位年轻姑娘,让她照单抓药。
又过了好一会儿,年轻姑娘才抓好了药。然后她掬着包好的药材放在了桌子上。这期间,张小既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位年轻姑娘,觉得她真比班里的女生漂亮多了。
黄大夫拍着药材,交代着说:“一共是十二天的药,一天一包,早上熬一遍,晚上熬一遍,熬到剩余大半碗水,喝了。”
“一共是多少钱?黄大夫。”张青山问。
“一包药十二块钱,拿一百四就可以了。”黄大夫说。
这时,张小既从兜里掏出了钱,付给了这位黄大夫。
看病回来的路上,张青山说起了黄大夫的神奇医术。
“你注意到那个给你抓药的姑娘没有?”
张小既回答说:“注意到了,那个年轻姑娘真的很漂亮。”
“我跟你说,这个漂亮姑娘本来一直好好的。前几年的一天晚上,她突然疯了。然后整天在村里乱转圈,疯疯癫癫的还一直说着胡话。
莫名其妙的疯了,开始的时候,就有人说这个姑娘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父母还不信,就带她去县里市里看病,也没有什么效果。后来她父母咬咬牙带她去省里头的大医院,花了很多钱,还是没把病看好。
最后没办法了,她父母才回过头来找这个正病邪病都看的黄大夫。经过几个月的治疗,黄大夫愣是把她的病给治好了,这个姑娘又变成了正常人。
也不知道黄大夫哪来这本事?
姑娘好了之后,她的家人很感激,就让她认黄大夫为干爹。然后,这个姑娘就跟着黄大夫做事。
哎,看看人家黄大夫的命,不仅挣钱容易,还有美女作陪,过得就是神仙的日子。”张青山羡慕不已的讲着。
“疯子病黄大夫也能看好?”张小既有些疑问。
“不是先天的疯子,是后来遇到了邪乎变疯的,这样的能看好。”张青山解释着说。
“那他有点能力吧。”张小既半信半疑的说。
张小既坐在摩托车上,仔细地思考起了自身病情的原因。难道说,自已也是遭遇了某种邪恶之气吗?若是真如此,那么黄大夫是否有所察觉呢?
他回想起自已房间中的那股阴森寒冷的气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然而,由于害怕青山哥会嘲笑他,他最终还是选择将这个念头深埋心底,并没有向他透露。
当张小既返回家中时,母亲郑芸已经买回来了一只专门用于熬煮中药的大砂锅。她每天都会早晚两次精心熬制草药。
对于张小既来说,这是他生平首次尝试饮用中药。那种苦涩的味道令人难以忍受,几乎无法下咽。但为了能够痊愈,他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将药吞入腹中。
按照医嘱,每日服用一包,短短十余天转瞬即逝。张小既满怀欣喜地前往学校,心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