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推进来的张若愚心里一下子成了死灰,而没有对这个屋子一点的观察,此刻的他,却留神看了一下。
只见这个监牢还挺大,只是中间的地方则是一个挤满了水的死水潭。
而刚才那扑鼻的臭味原来就是从这个死水潭里出来的。
那个死水潭不是很大,大概有几米那么宽,里边也看不出来有多深,不过从黑乎乎的水面看来,这里边绝对异常的肮脏。
张若愚扭头看着四周,只见这个屋子不仅大而且里边还有另外一个小房间。
而这里的微微亮光就是从隔着死水潭前面的小屋里了出来。
张若愚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难道这里真的还有人?
难道刚才狱警嘴里所说的那个杀人狂魔在那个房间内?
这时的张若愚说实在的已经忘记了害怕,此刻在他的内心,已经完全的死掉了,而唯一可能还算得上遗憾的事,就是还没有对那个曾经在医务室给自己治好伤的白小蝶。另外还有一个没有实现的承诺。
想到这里张若愚不仅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答应这个姑娘,而导致现在那个姑娘还一腔热情的等着自己给她带来消息。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所摸的地方无不是冰冷的墙壁,双脚慢慢的向着前面走去。
只见他绕过了那个死水潭,便向着那闪着微光的那个唯一的破旧房间内走去。
里边果然有一盏昏暗的电灯泡,只是电灯泡上面落得满是灰尘而导致了它不是很亮,而再望里边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张若愚大胆的向着小屋内走去。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前面走,他的双腿则越的软,越走,心跳却更加的快。
当终于到了那门口的时候,只见里边在前段的石壁上,吊着一个微量的点灯泡,而在里边则是一个,一个人。
对是个人。
张若愚盯睛眼看,确实是个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个人的双手双脚之上全部被拴着手腕粗的铁链,而那些铁链根本就没有钥匙,而是直接用铁焊镶在了一起。
再看那人,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像是街边的乞丐,脏乱的头遮住了他的脸,使人无法看清,身上的衣服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而且有的地方已经烂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像是石像一般坐在那,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般。
“喂,你能听到么?”张若愚的声音在这个小铁屋里显得格外的响亮,而且他叫出之后回音像是卡带的录音机一样久久的在这个小黑屋里回荡开来。
那好似死了一般披头散的热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整个姿势像是已经死去很久。
“喂,你还活着么?”张若愚的声音加大了些。
对面的家伙仍旧不动,不说。
好似真的死了。
张若愚望着这个好似已经死了的人,心里不仅暗想,难道他就是那狱警嘴里恐怖的杀人狂魔?难道他已经死了?
张若愚想到这里,慢慢的向着那好似死了的家伙身前靠去。
当终于还离那快要死了的人面前还有不到两米的时候,那个看似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动了。
他的身子霍的站了起来。
而起身的度还没有等张若愚看的清楚,那个影子便向着张若愚的身体扑来。
张若愚一点反应还没有做好,但是整个人这时却已经快翻起了白眼。
一双冰冷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张若愚的脖子,而在张若愚的耳朵边则出来一个好似地狱里的声音一般。
“你们还想来骗我,我告诉过你们,来了只有死,只有死。”
随着那个地狱般的声音的响起,他捏在张若愚脖子上的手已经使劲,张若愚双手紧紧的掰着那只冰冷的手,两条腿拼命的乱蹬,可是身体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想不到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张若愚的心中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哎,实在是没有想到。
只见张若愚的身体逐渐的失去抵抗力,两条本来还在那扑腾的腿,这时已经慢慢的停止了动静,两眼更是翻白。
过了一小会,张若愚彻底的没有了动静,而那个披头散的怪物,则久久的握着面前的张若愚,突然他的手扬起,张若愚的身体跟个棉球一样摔在了地上。
他死了么?
没有人知道。
不过表面上看去他确实已经没有了一点反应。
张若愚却有点死的不明不白说实在的。若是他泉下有知,他肯定气得蛋疼,但是他真的死了么?
当张若愚慢慢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黑暗,自己死了?
这是张若愚的第一个疑问。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
张若愚的眼睛张了开来,望着头顶,他想动,但身上剧烈的疼痛却是他无法挪动一下,但另外一个问题立马传进了张若愚的脑海里。
怎么鼻子里还是那股腥臭的味道?
难道自己这地狱也跟那死人屋一样也是如此的扑鼻腥臭?
还在胡思乱想的张若愚,猛然听到一个好似地狱般的声音。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