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虞惜满心慌乱,真要被磨死了,靳灼霄果然克她。
“好不好?”靳灼霄摆明了要问个他想要的结果出来。
虞惜现在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红着脸点头。
靳灼霄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错觉,她总感觉在她点头之后,靳灼霄的态度好像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在说哥不装了似的。
见他解脖子上的玉佛,虞惜问:“为什么要摘掉?”
靳灼霄:“因为准备干坏事,要避讳一点。”
虞惜有些意外,她以为靳灼霄只是戴着玩,没想到他还挺讲究。
靳灼霄把玉佛摘下妥善放进一旁的抽屉,复又吻了上来。
虞惜没有刚才放纵,主导权便又落回到靳灼霄手里,只能闭眼顺从。
但这个吻并没有她想象的激烈,反而很柔和缠绵。
虞惜像是陷进了棉花里,精神很放松。
……
虞惜裹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不太聚焦,魂好像还没回来,宛如一条报废的咸鱼。
靳灼霄倒是神清气爽,叼烟坐在床边替虞惜擦手,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调侃道:“就这么累吗?”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虞惜气若游丝,活像被妖怪吸了精气。
靳灼霄:“就当你夸我。”
虞惜:“……”
靳灼霄把虞惜的手擦干净放进被窝,俯身在她额头吻了吻:“今天辛苦你了,等下次我伺候你。”
虞惜现在可听不得这种话,瞪他说:“这么快又想下次,你脑子里都是这种事吗?”
“不全是,”靳灼霄吐了口烟,声音轻慢道,“但比起素,你男朋友更爱吃荤。”
“……”
但凡虞惜有点力气,她都要坐起来捣靳灼霄一拳,这人也太欠了。
可惜她现在又累又困,所有力气只够用来侧个身,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鼻间满是雪松香。
靳灼霄见状问:“不闷吗?”
虞惜:“别管我,这样睡舒服。”
靳灼霄:“好。”
等虞惜睡下,靳灼霄去了洗衣房,看见晾衣架上的内衣裤弯了弯唇,俯身去取洗衣机和烘干机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