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吗?安室透自然这样觉得,杀死自己幼驯染的人在自己的车上,这一认知甚至让他诞生了直接开车撞墙上的疯狂念头,当然,自己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既然已经上了我的车,到时候公安第一个逮住的就是你格拉帕先生。
波本公安警察降谷零这般想道,嘴边的微笑神秘莫测。
【这笑容太带感了,相机,纸也可以我要画下来!】
【虽然他是公安,但目前的立场却是你的敌人,谨慎点可以吗?】
【知道了知道了,小黑你又不是我妈。】
【我知道你妈是那位诸伏先生。】
【我怎么感觉你在说脏话?】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出任务总不能互称代号吧,给我个名字,对了,我是安室透。”
波本的话打断了小黑和诺尔脑中即将开始的战争。
“诺尔。”
【你怎么把真名告诉他了。】
【没事,这名字反而查不出什么来。】
【这真的是真名吗?】
“诺尔,似乎是一个姓氏?”安室透立刻开始思索这个名字,当然,毫无所获。
“是名字,诺尔。”
诺尔忍不住反驳道。
气氛还是沉默了起来,波本无奈地现眼前这人很警惕,过分明显的套话可能会引起对方的警觉,只能看了看时间,用力踩了踩油门向目的地奔去。
“任务目标居住的酒店不方便狙击,”车停在大楼下隐蔽的角落,波本一边熄火,一边说着自己查到的情报。
“他有着性虐的癖好,因此每次选择的酒店都是附近最高的建筑顶层,虽然很喜欢和人在落地窗前运动,但找不到合适的狙击点。。。。。。”
“怎么了?”现格拉帕没有接话,波本疑惑的看着对方。
“嗯。。。。。。你车挺快的。”诺尔含蓄的回答。
“毕竟他的演讲即将开始,在演讲结束之前要完成任务的话,我倒是还好,只是拍照照片,你的话时间就有些紧张了。”
“还真是为我考虑啊。。。。。。”诺尔缓缓说道,隔着口罩让原本沙哑的声音更像是失修已久的机械绞着齿轮出的嘶哑,配合着他那黑大衣与露出的绷带倒像是具不见阳光的阴沉怪物,在这隐蔽又昏暗的角落里有几分恐怖游戏般的惊悚感。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竟然为我考虑了这么多吗?有点感动。】
【打住打住,别擅自感动,这货是黑的,黑的懂不懂!】
“那么事后我们去喝一杯如何?”波本仿佛对这些视而不见,自然地摆出了情报人员套话阴人的阳光笑容,熟络地邀请对方道,丝毫没有代号成员的架子。
“嗯。。。。。。”诺尔下意识地又答应道,却猛然反应过来了话中的内容,还没等说什么便现波本的脸突然靠了过来,以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一双下垂的紫灰色眼睛仿佛漩涡一般,让诺尔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一瞬间,诺尔缠着绷带的手本能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宛如钢筋般死死地禁锢着对方,又在几秒后反应过来迅松开了手,在对方那巧克力色的脖子上留下了恐怖的红痕。
“我觉得你应该小心点。”
“咳咳,”波本吸两口气后剧烈咳嗽起来,又很快地调整好了呼吸,将脸上的笑容再次挂起,“下手真重啊。”
他借着汽车的前镜子看了下自己的脖子,只见那掐痕深深地印在脖颈处,狰狞地能让人一眼看出是奔着死亡的目的,丝毫不会产生任何旖旎暧昧的想法。
“下次别这样了。”诺尔提醒道,一些过去经历导致的本能,他还不能克制住。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