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女人离开之后,凌欣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妈,你跟爸这是何必啊!你们两个住在这种地方,这不是平白让人欺负吗?”
“傻女儿,你弟弟现在还在维和部队,你不许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省得让他担心。”凌母在这件事情上也觉得憋屈无比,好好的军队不去,非得找份工作,还挤在那么小的小区,这完全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老爸的意思是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凌欣这不说还好,一说凌母脸上更是阴沉一片,“说不定你爸爸正在忆苦思甜,等他什么时候在这里待烦了,咱们就回去。”
“……”凌欣也无话可说,更不要说现在还摔了腿,也只能在这里好好养着。
凌千川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向公司里提出休假,要在家里休息长达三个月之久。
凌欣原本是被老板安排的温泉村吃苦,其实到底去没去谁都不知道!
位于市中心富豪区的一处独栋别墅内。
空气中的低压冷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这并不包括坐在沙发上额头包着白纱布,面容长得十分精致,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凌雨柔。
即使脸上不化妆,立体的五官也能够凸显出她的美丽,比起化妆时的样子,反倒是多出了几分清纯。
身上的粉色泡泡裙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粉嫩,颇为减龄。
凌雨柔双手搭在身侧的沙发上,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面,清了清嗓子,“哥,这些事情根本不能怪我,是那个老女人非要跟我抢男人,那个男人长得挺帅的,要真陪这样的女人一晚上,那才是真真可惜了。”
“两个月换个男朋友还不够?”被凌雨柔喊哥的男人,修长的双腿微搭,下巴处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客厅内响起,若仔细听,不难听出话中夹杂的愤怒。
“那些男人都没用,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不提那些人还好,一提起那些人凌雨柔都觉得胸口堵的慌,个个看上去身强体壮,实质上连15分钟都坚持不了。
“时刻注意个人卫生!”凌君临冷寂的黑眸突地燃起一股骇人的火焰,磨牙道:“平常男人也就算了,你连夜店里的牛郎都敢招惹,我看是你回国后太过放纵,没人管你吧!”
“哎呀,哥哥,我的好哥哥,要怪只能怪这些男人都没用,还不如夜店里的那些牛郎持久力好。”凌雨柔努了努嘴,巴掌大的脸上露出的无辜神色,屡屡让凌君临破功。
这次如果是因为这个妹妹在夜店闯祸,他定要把温泉村翻出个遍,也要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抓到。
想到在她面前受到如此屈辱,凌君临周身萦绕着的冷冽因子迅速凝结,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凌雨柔以为自家哥哥还在为自己的事情生气,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扑朔扑朔的直往下落,“哥哥……”语气也是无比的委屈,“人家这次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最近一个星期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好好陪着爷爷,哪里都不许去!”凌君临没给凌雨柔任何说话的机会,径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拿过外套,开车离开。
“凌君临!”凌雨柔咬了咬下嘴唇,抬手狠狠的捶了一下沙发,这下要一个多星期都不能出去,有的烦了!关键还泡不到美男!
……
一个星期后。
凌欣听小美说,那天高帅被救护车接走,又是伤在那种地方,难以启齿。
碍于男人的尊严,不好长时间在医院里住着,第二天出院后,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其他倒也正常。凌欣听到后,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左不过是伤了他,万一以后不能人道,那也算是为天下的好姑娘除害。
高帅依旧是那副暴发户的打扮,视线在接触到凌欣时,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不,碎尸万段都不能解气,应该千刀万剐!
凌欣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照常上班,即使在迎面碰上高帅,也会很轻松的问声“老板好。”
这天,从老板办公室里出来的小美一脸的愁容,看向凌欣的神色多出几分同情。
“小美,好歹咱们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也有三年时间,说吧,老板又让我去什么地方出差?”
“这次不是去出差,是让你今天晚上陪他去参加酒会!”
听上去是个高大上的名字,其实就是去挡酒的。
万一被哪位老总看上,献身都有可能。
小美觉得凌欣接下来两年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老板是跟她杠上了。
凌欣愣愣然,“酒会?”
“对啊,在酒会上,你可千万不能喝酒,我看老板没存什么好心思,一个女孩子家家要注意保护自己。”小美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也只能说这些,剩下的事情只希望凌欣能够考虑清楚,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
“谢谢啊,我知道了小美。”凌欣扯了扯嘴角,只是这笑意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看上去倒也有几分苦涩感。
参加酒会穿的晚礼服是由公司直接提供,凌欣身上的这件晚礼服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她穿在身上,
反倒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高帅坐在前面副驾驶位上,凌欣在后座,面对即将参加的就会心情还是稍微有些紧张。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参加上流人士的聚会。
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酒店门前,凌欣也没指望着他们家大老板能够给她开车门,她身材原本高挑,再加上脚上穿了一双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远远望去更是窈窕。
凌欣轻挽住高帅胳膊,嘴角挂着一抹礼貌性的笑容,头发高高挽起,宛若廖斯女神一般。
身上露背设计的紧身晚礼服,除了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之外,更能够看到后背的性感蝴蝶骨。
凌欣一进会场,便能够感觉到周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除了惊艳,更多的是色眯眯。
“怎么?你不就是一副贱骨头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