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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 蜚 五月花广场（第5页）

不会闷了。

大家一齐笑了起来。

李纳（点了点人数）：是不是还少一位帅哥？

赵小洲（朝着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人喊着）：王总，快过来，一会儿再打电话。

王林（对着电话）：好吧！好啊！就这样吧！

王林关掉电话，大步朝着李纳他们走来。李纳远远地看见王林，有些吃惊。

李纳（对着赵小洲）：你们不是大连的团吗？

赵小洲：是啊，我们都是大连的。

王林走过来。

赵小洲：这是王总，王林。

王林下意识地向李纳伸出手时，他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嘴半张着，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林（几乎是脱口而出）：铁梅？！怎么是你？

李纳也愣在了那里，目瞪口呆，仿佛“铁梅”两字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李纳的胸口，使她瞬间发蒙了。

李纳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见王林额头有一块寸许长的伤疤，闪着光，像一把刀一样，跳动着。李纳使劲地眨了眨眼睛。

李纳眼前浮现出她手持菜刀冲向王林的情景，王林手捂着头，鲜血直流。

李纳回过神来，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李纳（对着王林，装作平静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李纳。

王林（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李纳的眼睛一眨不眨）：你改名了？

李纳：嗯，我改名字了，我现在不叫李铁梅了，我叫李纳，吐故纳新的纳。有意思吧？

大家

都吃惊不已。

赵小洲（首先反应过来）：你们认识啊，太好了，太好了，这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下好了，我们在阿根廷遇到亲人了。

李纳：是啊，真是太小了。

王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愣愣地看着李纳。

李纳好像一下子恢复了职业习惯，目光从王林头上的伤疤移开。

李纳（对着赵小洲和几个人）：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天快亮了。

李纳说完，转过身领着大家往机场大厅外面走去，手上的A4纸随着胳膊前后摆动着，像拎着一块破塑料布走在风中，哗啦啦响得刺耳。

一行人跟着李纳，走出了机场大厅。

王林走在最后，凌晨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有些凉意，王林不禁打了个冷战。

25。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停车场凌晨外

几个人推着行李，跟在李纳后面，他们边走边互相递着眼神，疑惑地看着王林和李纳。

面包车前，戴思陶已经把赵小洲的行李放好，又接着把大家的行李一件一件地往车上搬，戴思陶不声不响非常有耐心。

大家都上车了，王林最后一个把行李箱推过来，他把行李箱递给等在车门口的戴思陶。

王林（客气地）：谢谢司机师傅啊！

戴思陶（笑着说）：我不是司机。

王林：不好意思，你辛苦了！

戴思陶：不客气了，我帮自己老婆干活不辛苦的。

王林愣怔在那里，他看着戴思陶微白的头发，

好长时间没有缓过神来。

26。通往市区的高速上面包车内凌晨

天开始微亮。

面包车内没有开灯，有点黑暗，车上没有人说话。

戴思陶有些奇怪大家怎么都不说话，感觉车内有些异样。他从司机旁边的座位上转过身来往后面看，看到李纳这时正脸朝窗外看着什么。

戴思陶用手朝李纳比画一下，示意李纳用麦克风和大家介绍情况。但李纳像是没看见他，并不理他。

戴思陶觉得奇怪，无意间看到后面的王林正在黑暗中打量着他，戴思陶疑惑地转过身去。

面包车在沉默中行驶着，车上的人都昏昏欲睡，车上死一样的沉寂。

27。布宜诺斯艾利斯××酒店凌晨外

面包车经过五月广场，停在了佛罗里达大街附近的一家××酒店。

大家开始忙着往下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