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孙和田丰挥军在后面追杀,掉队被踩死的,乱刀砍死的曹兵不计其数。
段煨跑出去大约十五里,步兵都已经疲乏不堪,
脚上磨起泡了,骑兵也趴在马背上不停地喘息。
突然连珠炮响,一彪人马从左侧岔路杀出,来势迅猛,无可比拟。
为大将金盔金甲威武难当,正是蒋义渠。
段煨无计可施,只有迎战。
他是西凉人,骨头硬,一根筋,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投降的。
可他手下的士兵不行,一看被人前后夹击,没路可走,后队人马大半投降。
蒋义渠的部队又是生力军,以逸待劳之下,如何不势如破竹。
蒋义渠分波列浪般,杀到段煨身边,挺戟便刺,段煨也挥动飞锤和他相斗,
战不十合,被蒋义渠用戟尾戳中腰眼,
又一横扫,打中脖颈,段煨一翻白眼,就昏死过去,被蒋义渠生擒。
其余人,见此光景,
哪里还敢恋战,一下子跪倒一片;“投降,我们投降啦——”
田丰带头喊道:“优待俘虏,优待俘虏——”
误中副车,典满没捉到,
捉了个段煨,行,比没有强。
田丰脑子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变化万端,无穷无尽。
田丰找来段煨,看着这条横行无忌的西北狼,
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绑着,
慌忙起身把绳子解开,连叫:“罪过,罪过,莫非是斩杀李傕的段将军,真是如雷贯耳,将军快请上座。”
段煨挺吃惊,干嘛对我这么客气。
田丰不等他提问,已经提条件了:“段将军是聪明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来问你,将军和典满的关系怎样?”
段煨不知道田丰打的什么主意,结巴道:“关系还算可以,你问这个干吗?”
田丰笑道:“将军死在我儿手上,是想死还是想活。”
段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末将情愿投降。”
田丰搀扶他起来:“好,想活就好,我现在放你回去,你去说服典满杀了陈登,事成之后,你就是徐州刺史,封列侯,赏千金,将军觉得这个生意能做得吗?”
段煨眼珠子一转,鸡啄米一样点头:“做得,做得,大人快放我回去,我一定把陈登的脑袋砍下来。然后献出城门。”
田丰听了他的话,命令部队退后十里下寨,连夜就放他回去。
段煨单人独骑到城下叫开城门,进入府中。
陈登一看到他就起了疑心,莫非是来做内应的,正想找人揍他。
段煨就先自招认了。“田丰老小子叫末将回来杀陈大人你的。末将——”
段煨气喘吁吁的喝了一口茶:“末将受曹丞相大恩,怎能卖友求荣,末将是不会做的——”
陈登一听乐了,果然是内应。
急道:“具体怎么做法?”
段煨等澎湃的气血平静了,一口气把田丰的计划说出来,紧接着道:“大人放心,末将是不会那样做的,末将是大大的忠臣。”
陈登对他大加赞赏了一番,沉吟道:“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连夜把典满叫来,事情说了一遍。
典满兴奋道:“大人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计策。”
陈登撇嘴;“田丰想要跟我斗,还差的远哩!
明日晚上,段将军就出城去,对田丰说要献城门,
把袁兵骗进城,却在城中伏兵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