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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到来(第2页)

第二天,我安排星期五打谷子,并用我以前说过的老办法将打出来的谷子筛出来。很快他就学会了该怎么做,而且做得和我一样好;特别是后来在他明白了这么做的意义之后,就干得更起劲儿了,因为在筛完谷子之后,我让他观看了我做面包以及烤面包的全过程,于是他明白这些谷子是用来做面包的。没过多久,星期五就把所有的家务活都揽下来了,而且干得和我一样好。

我开始意识到,现在要养活两个人了,而不再是一个人,因此我必须开垦出更多的土地,种更多的庄稼。于是我划出了一块更大的地,开始像以前那样用篱笆将它围起来。星期五干活的时候不仅非常乐意、非常卖力,而且还很愉快。我告诉他这么做的目的:因为他现在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必须种更多的谷子,这样才能收获更多的粮食,做更多的面包,足够他和我两个人吃的。他似乎非常明白这一点,还告诉我,他认为我为他所付出的劳动,比我为自己所付出的还要多;只要我

告诉他该怎么做,他就会更加努力地为我工作。

这是我在岛上度过的最愉快的一年。星期五的英语已经讲得很好了,几乎能理解我要他去取的任何物品的名字,以及所有我差遣他前往的任何地方的名字。他很喜欢和我交谈,简而言之,我现在又能够经常使用我的舌头了——当然我指的是说话,而他来之前,我几乎没有机会使用它。除了和他交谈的乐趣之外,我对他本人也感到非常地满意。他的纯朴和真诚带给我的真切感受与日俱增,我开始真正地喜欢上这家伙了,我甚至相信,他爱我胜过他以前可能爱过的任何东西。

我曾经有意想试探一下他,看他是否还想回到他自己的国家。这时,他的英语已经学得相当不错了,几乎可以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问他,他所属的这个国家是否从未打过败仗。听了这话,他笑着回答:“是的,是的,我们总是打得比别人好。”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总是打胜仗。于是我们开始了下面的谈话。“既然你们总是打胜仗,”我问道,“那你怎么会被俘呢,星期五?”

星期五:但我的部落总归是打胜仗的时候比较多。

主人:怎么可能是你们打赢了呢?如果你的部落打败了对手,你怎么会被抓住呢?

星期五:我所在的那个地方,对方的人数比我们多。他们捉住了一个、两个、三个,还有我。但我的部

落在别的地方打败了他们,只是我当时不在那里;我们的部落打赢的那个地方捉住了他们好几千人。

主人:那为什么你们部落的其他同伴不从敌人手中把你们救回去呢?

星期五:因为对方用独木舟把被抓走的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还有我全都带走了;那时候我的部落还没有独木舟。

主人:那么,星期五,如果你们部落抓到了对方的人,你们会怎么处置他们呢?也是带走他们,然后吃掉吗?

星期五:是的,我们的部落也吃人,我们会把抓到的人全部吃掉。

主人:那你们一般会把这些被抓的人带到哪里去呢?

星期五:带去别的地方,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

主人:你们也会到这座小岛上吗?

星期五:是的,是的,我们会来这儿,但有时也会去别的地方。

主人:那你们曾一起来过这里吗?

星期五:是的,我们来过这里。(他指了指小岛的西北方向,看来他们经常去那边。)

通过这次谈话我得知,星期五以前也和那些野人一样,经常和他的族人在岛的另一端上岸,举行那种骇人听闻的人肉宴,就像这次他被带到这里来差点儿被人吃掉一样。过了一段时间,我鼓起勇气,把他带到岛的另一端,也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个地方,他很快就认出了那个地方,并告诉我,有一次他们在那里一共吃掉了二十个男人、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他还不会用英语说出“二十”这个词,因此他就把许多石头排成一行,用它们来表示人数。

我之所以讲这段话,是因为我想借此引出下面的一些我关心的话题:在这次谈话之后,我就问他我们的岛距离对面大陆的海岸有多远,独木舟在两者之间航行时是否经常出事。他告诉我没有任何危险,独木舟从来没有出过事。但是,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有一股激流和大风,它们总是早晨朝向一个方向,下午朝向另一个方向。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些激流只不过是由于潮水的涨落引起的,到后来才知道,这是由奥里诺科大河水位的大幅涨落所引起的。后来我发现,我们所在的这座小岛正好位于这条大河的出海口;而我们面向西北方所看到的那片陆地,实际上就是特立尼达岛,位于河口的正北方。接着我又问了星期五无数个问题,都是关于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地理状况的,也包括附近的一些部落情况等。星期五将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况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我又问了他附近的一些部落的名称,但他只回答了“加利布”这个名字。

我一听这个词的发音就明白,他指的是加勒比人。我们的航海地图上把加勒比地区列为美洲的一部分,从奥里诺科大河河口一直延伸到圭亚那及圣玛尔塔。这时他又指着我的胡子告诉我,在月落方向(应该指的是西

面)很远的地方,住着很多像我一样长着胡子的白人,他们杀死了许多人——这是他的原话。正如我前文提到过的,星期五口中的“长着胡子的白人”指的是西班牙人,他们在美洲的暴行已经臭名昭著,这一带所有部落的子孙都不会忘记。

我问他是否能告诉我,怎样才能离开这座小岛,去到那些白人中间。他告诉我:“可以,可以,可以乘两只独木舟去。”我一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也无法让他详细解释他所说的“两只独木舟”是什么意思。最后,费了好大的劲儿,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这艘船一定要很大才行——足有两只独木舟那么大。

星期五的谈话内容让我很感兴趣。从那时起,我的内心就产生了一些希望——我希望总有一天,我能找到一个机会逃离这座小岛,而这个可怜的野人可能会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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