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眼宫最大的特色就是喜欢研究一些高科技的东西,这种东西在绣眼宫
的杂市里随处可见,但是在咱们这就是罕见的奇珍异宝啊。”玊月称赞道。
“那肯定好贵吧。”常韵笛问。
玊月摆摆手:“傻瓜,物以稀为贵。这些东西在他们那里算不上珍贵之物,但就算它再贵,也是我想要送给我好姐妹的东西,再贵也要买下来。”
“玊月你真好。”常韵笛接过那小盒子,仔细的拿来打量。
玊月欢喜着拉着常韵笛坐下,但一坐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床榻上竟是一些糕点渣子,仔细一看桌子上还有一点,地上也是。
玊月站起身,沿着渣子往前走,竟不料要到里屋了。
她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常韵笛,像是在讨个说法:“你们再吃糕点?”
“啊。”常韵笛紧张的连忙站起身应道:“啊,是啊。清儿做的,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见常韵笛的语气和态度都极为反常,她更是觉得屋里有端倪。只见玊月冲常韵笛挑了挑眉毛,一脸半喜半疑的模样:“我就算了吧,不过你确定这屋子里没有老鼠偷吃你们的糕点?”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枭儿也有些紧张了,连忙摆手。
可是看他们那不会说谎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
玊月转首便要朝屋内走去,一探究竟。
常韵笛连忙大叫了一声,惹来众人目光。见玊月眼神神秘,她尴尬的笑了笑:“我想起来了,可能是萨椰偷吃的吧,那家伙最近可喜欢偷吃东西了。”
听着解释不错,清儿和枭儿也连忙点头应声:“对对对。”
“对什么对。”玊月才不理会她们,猛地进屋将窗帘一拉就是要一探究竟。
看见屋内陈设都摆放的整齐,却唯独有一个不入眼的东西。玊月见了,竟将他‘提’了出来。常韵笛不敢直视的用手捂住眼睛,觉得这下完蛋了,会被玊月骂死。
只见玊月像是跟剽悍的女汉子一般硬生生将一个七尺男儿从屋内拖了出来,一把拉到常韵笛面前:“你告诉我,这是萨椰修仙?”
“啊,对。”常韵笛尴尬的应和着玊月的话,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了看无辜却还在嚼着口中没吃完的糕点,她假装冲他发起脾气:“萨椰,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呢。”
“常韵笛,今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玊月眸子深邃。
“就是……这几日你不在嘛,萨椰正好成人型了,对你打击太大一时不敢告诉你。”常韵笛尴尬的笑着。
像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鸟儿修来的。修行高的人,便成人,甚至王。修行浅的人,只能做禽。所以常韵笛这样说也并不无不可信的道理。
见玊月的脸上渐渐阴转晴,常韵笛的心也跟着塌了下来。这个谎言撒很有水平,玊月应该是能骗过的。
只见玊月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但眼神却十分的狰狞可怕,话也是咬出来:“常-韵-笛-你-给-我
-说-实-话!”
“我……”常韵笛被吓到,只好说真的:“好吧,这个人是单爵之的哥哥,单祁之。”
简单明了,但是她知道下一秒她就会被玊月骂的很惨。
“你居然背着王上藏男人!”玊月的果真是惊呆了,声音没控制住,大的可以震耳欲聋。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才轻咳几声,又蹙上眉头:“常韵笛你疯啦,你可是王上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跟他弟弟相爱之后又跟他哥哥扯山关系。好了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但是你跟别人说,别人会信吗?”
玊月的这番话倒是让常韵笛心里纠结,虽然这话很现实,却说得字字在理。况且这是单爵之不知道,若是单爵之知道,肯定又要生事端了。这宫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恨不得常韵笛死,这下不管是谁都会来添一嘴的。
能对她好的,只有玊月了。她说的话虽然直白,但是却是最能帮她出主意的知心人。
见常韵笛被斥责的无言以对,玊月也改变了一下态度,冲单祁之严肃的说:“殿下,以后你不要再来找韵笛了,你会给韵笛添麻烦的。”
“我……”单祁之委屈,却又不想给常韵笛惹事。
常韵笛看着单祁之那无助的眼神,心里难过。她好不容易可以做单祁之的朋友,却要因为一些事情就此告别。没有她,单祁之又要回到以前那孤单的日子了。
常韵笛冲玊月撇了撇
眼神,可玊月竟是不去理会。常韵笛又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从她耳边轻声私语:“你别这么说行吗,单祁之天生就不聪明。”
“你也不聪明。”玊月大声反驳她,所有人都听见了,包括傻傻看着她们的单祁之。
“哎呀。”常韵笛又扯了扯她的衣角:“别闹,我是说他脑子有问题。”
“傻子啊?”玊月惊了,才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声音又有点大,赶紧斜过眼看了一眼单祁之的反应,果然他还是听到了。玊月心里后悔,万分抱歉的冲他呵呵笑,赶紧用手捂住嘴,转而小声的跟常韵笛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啊,不过我看他就有点傻不拉几的。原来那么帅的王上竟然有一个傻哥哥。”
玊月的语气有些嘲笑单祁之,让常韵笛心里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