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管已经将水温调至最低,却还是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我靠着墙上的瓷砖,任由水流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
我将浴室的换气打开,另一只手开始慢慢地往下。
我开始轻轻地,缓缓地抚慰起自己的阴蒂和阴唇。
哪怕水流一直冲刷着,我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溢出又热又滑的湿液。
禁欲了很久的我体内快感积累得很快,只是简单地抚慰阴蒂没多久就泄了身。
我轻哼着,没有直接停下,而是将手指缓缓地送入自己的穴道内。
水流淋浴的声音很好地掩饰了我抽插自己穴道的声音,或许还有我控制不住的细碎呻吟。
尤其是想到谢秋还在卧室睡着,而我在做这样下流的事情,我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
甚至我昨晚还臆想着谢秋能够越界和我发生些什么。
若是谢秋醒过来,推开浴室的门,看见我这一副模样。
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越想越深入,越想越潮湿。
我有些忘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手已经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呻吟声也控制不住地逐渐变大。
当我再一次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却好像听见浴室门口传来细小的动静。
我有些受到惊吓,立刻抽出手指,屏气凝神地死死盯着浴室门好久。
外面再也没传出任何声音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眼下没有心情继续,我便直接冲了冲下体随后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我停在谢秋的房间门口,想看看她是否还在睡觉,有没有吃药。
打开门进去却看见谢秋醒着,我的头皮一瞬间发麻,磕磕绊绊地问她怎么还不睡。
谢秋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迷迷糊糊地说着要去上厕所。
回到房间的我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心里总是隐隐地觉得不对劲。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谢秋在某一天提出要出去住几天,因为她的易感期即将到来。
我有些担心谢秋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独自度过易感期,可转念一想或许这孩子在外面找到了床伴。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可最后我还是选择理解谢秋,毕竟alpha易感期的欲望会比omega强上好几倍。
我语重心长地叮嘱谢秋要记得带套,不要染上传染病。
可谢秋却矢口否认自己去外面找床伴的事情。
我表示理解,可她还是一再强调自己是怕影响到我。
“那就别住在外面吧,不安全,我不放心你。”我最终开口道,“就在家里,我照顾你。”
谢秋迟疑了很久还是答应了我,只是让我不要请假,正常去学校上班就行。
为了更好地迎接谢秋的易感期,我做了不少功课,也买回家许多或许会用得上的东西。
之后的某一天,我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闻见了浓厚的酒精味,我便意识到谢秋的易感期到来了。
我放好包之后去到谢秋的房间门口,想要询问她目前的状况和需不需要我帮忙。
可谢秋却有些情绪激动的叫我离开门口。
我只好暂时先离开。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谢秋才走出房间。
她洗澡的时候我也暂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走进厨房给她热饭菜。
可谢秋的态度有些冷淡,她只说没胃口,转身便要进入房间。
“那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我叫住谢秋,随后匆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买回来的那个alpha专用情趣用品给谢秋。
“谢谢你一娴姐。”谢秋慢慢接过我的礼物,“之前吼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闻到了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