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嗜血的声音透露着寒意和威压。
下方跪着的叛军一个个趴在地上,眼里满是恐惧,但还是有一些不怕的,顶着足以撕裂他们的威压挣扎。
他们忘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主人,这些是叛军,主人要如何处置”老者的声音浑浊沙哑。
红帘后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收轻轻一点,几十名叛军消失。
从此魔界乃至阳间和阴间都不再有那些人。
红帘后的人收回手,红帘停止飘动。
“恭送主人!”
*
幽泉崖里的一个草丛里,阿渊从里面钻出来,头上还顶着几片枯黄的叶子,它摇头抖掉,撒开短腿跑开。
距离它离开已经过去两日了,薛雨洋也两日没见阿渊了。
他也像夜南尘一样坐在门槛上呆。
突然腿边一软,有东西蹭上他腿了。
薛雨洋低头看,又惊又喜,抱起阿渊,点着阿渊小黑鼻子问:“这两日跑哪去了?外面很危险到处都是比你大的灵兽,受伤怎么办?”
阿渊伸出它粉嫩嫩的舌头去舔薛雨洋的手指。
薛雨洋的指责被它舔没了,想气也气不起来,他也就是担心它。
“好啦,不生气了”
*
日升日落,白云?飞快飘过,天降下了毛毛细雪,地上白皑皑的。
新的一年没有了去年的场景,没有人带他们玩飞花令、没有人教他们包饺子、没有人讲关于饺子的来历,屋里的热闹没有了,只有寒冷的雪。
夜南尘踩着‘吱呀吱呀’的雪,一同既往的去某处。
他看到屋里微微亮的烛火,急忙跑过去,推开门,没有他日夜思念的身影,烛火的烛影下有个匣子。
那个匣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拿起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把银制的匕和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短短六个字——南尘,生辰快乐!
短短的几个字,夜南尘眼角的泪流出,抱着那把银制的匕边笑边哭,“师尊”
他抱的仿佛就是天底下最宝贵的东西,任何奇珍异宝也比不过,它就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