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事这样解决了,但圈内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里面的猫腻。
黎知浔有些厌烦地皱眉后退一步:“别靠这么近。”
语气里充满了厌烦,毫无面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该有的礼貌。但是帕罗斯没有恼怒,反倒更加激起对黎知浔的兴趣。
“别这么凶嘛,黎大设计师没准我们之后还会合作呢,多交流多交流增进一下感情嘛。”
黎知浔看着面前不断逼近的人,头疼的很抬手捏捏眉心,怎么这个时候应月和保镖就不在了。
帕罗斯见黎知浔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自己的话,便得意笑着,见她手上还拿着的牛奶瓶,就直接拿过有些嫌弃地道:“宴会厅里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说着顺手将牛奶丢进了垃圾桶里,将自己手边的酒递给她:“来喝这个,这可是皇家专供的酒庄出品的。”
黎知浔猝不及防,等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手里已经空了。
那个紧绷的神经瞬间断了,帕罗斯直接撞上了黎知浔的枪口。
见对方还要伸手过来摸她,她冷笑一声眼底了戾气上涌,接过了酒杯挑眉问道:“皇家专供?”
帕罗斯伸过去的手一顿,不明白黎知浔身周的气场变化的如此突然:“是,是啊”
黎知浔手腕一抬,将杯中的液体全数倒在帕罗斯还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弯着嘴角笑着:“那你多喝点”黎知浔看着地上的一滩液体,又抬眼和愣神的帕罗斯对视,“既然你这么喜欢喝,那地上的也舔干净吧。”
说着,黎知浔握着酒杯的手一松,酒杯瞬间摔到地上变得四分五裂。
伸手去推帕罗斯的肩膀,越过他就要离开:“多说别靠我太近了,垃圾就乖乖的待在垃圾桶里不好吗?”
帕罗斯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暴起,伸手去拽黎知浔的手,黎知浔早有预料到,但手腕上一疼。
黎知浔瞬间就要按下应月的呼叫铃,下一秒手腕上的那禁锢感消失了。
黎知浔回头看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这位先生,现在想对我夫人做些什么吗?”季时燃背对着黎知浔,手死死地捏着帕罗斯的手腕,声音很沉冷,让身旁的氛围又降了几个度。
“你怎么来了?”黎知浔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候看见季时燃的身影格外的安心。
因为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再这样下去只会对他的名誉受损,他只能向季时燃示弱:“对,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还没等到季时燃的回答,就先听到帕罗斯的话。
不悦地走向前来,看着狼狈扶着自己手的帕罗斯:“你不应该和我道歉吗,看着谁说话呢?”
帕罗斯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已经脱臼了,谁知道黎知浔是这样的脾气,自己就不应该打她的主意。
忙看着黎知浔弯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不该去骚扰你。”
黎知浔也什么耐心伸手拍拍季时燃的肩膀:“两个小时呆够了,我累了我们走吧。”
季时燃应声松开手,揽着黎知浔的腰身走出宴会厅里。
黎知浔在门口看见了应月应延,还有保镖们,便忽然想起些什么抬头问季时燃:“你怎么进去的?”
季时燃接过应月递过来的皮草盖在黎知浔的肩上:“花了点钱,找了点人脉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