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苟。
现在余泽怀触类旁通,动了苟一苟的念头,他也要跟自己老婆来一次夹层融资,折中处理。
“妮妮答应我们接下来过一整个月的真正的夫妻生活,我就躲起来。”
“我才……不……”沈雪妮还没拒绝完。
枕边放着诱人的蛋糕,白腻幽香,属于他的早餐根本还没吃完,男人的唇忽然落在奶油尖端的莓果上,嗜甜的含吮。
感到腻歪的沈雪妮厌烦的推他走。
“那就让你朋友来看看你真正的老公……是谁……”余泽怀吮着绵软东西说话,嗓音又蛊又欲。
屋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是盛宜琳站在了他们睡的卧室门口。
“好,我答应你,你快下去。找地方给我躲起来。”沈雪妮心里更加紧张,说话的声音清甜软。
“求你了,你快去躲起来行不行,嗯呜……”昨晚身上另外又穿的绿裙子再次被男人弄湿的沈雪妮快被气死了。
余泽怀真的不想下去,想这么继续逗弄着她,诱引着她,把她彻底给办了。
“一个月,跟爷做真夫妻,嗯?”
余泽怀那张女娲毕设的俊脸被沈雪妮一把掀开。他咂了咂水红薄唇,眼神撩拨带痞的睨着沈雪妮,再次跟粉红了脖
颈的沈雪妮要交换条件。
“好好好,一个月。”沈雪妮现在为了解燃眉之急,就这么草率的答应了。
得了娇千金的允诺,余泽怀拿起床边一条浴巾裹住下身,迈开长腿,拾起烟盒,去浴室抽压欲烟去了。
*
沈雪妮很快穿上衣服,出了她睡觉的卧室来见盛宜琳,她今天傍晚要回京北去,盛宜琳是特地来给她送行的,还有再次感谢她挽救了盛宜琳的事业。
“妮妮,你在干什么?房间里有人?”盛宜琳瞧出来了。
“没人啊。”沈雪妮笑。
可是客厅的茶几上明明摆着两盏白瓷杯,被男人喝了一半的浓缩黑咖还留在那里。
沈雪妮早上七点说了不吃早餐,她早就被他欺负得瘫软如泥,动都不想动,只想掖着被子睡觉。
余泽怀非要抱她到客厅吃早餐,嗓音低哑带痞的说她太瘦了,他都不忍心跟她真刀真枪的弄,得把她先养肥。
他们适才在这条长沙上吃早餐,是余泽怀抱着沈雪妮坐在他腿上,喂她吃的。他强势又宠溺,完全不让他的娇老婆下地去点足走路。
沈雪妮吃早餐,他吃沈雪妮。
奶油切片蛋糕上的草莓点缀还在那儿,奶白映着艳红,让沈雪妮看得心尖热痒,产生不好的联想。
“真的?”盛宜琳瞧着茶几上的roomservice是两人份,不肯相信现在房间里没有男人。
“早上我有个朋友过来,我们在这儿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他就走了,我又去睡了个回笼觉。”沈雪妮急中生智的解释。
“哦,是这样。”盛宜琳立刻不再纠结去应证沈雪妮的屋里是不是有人。
“你下午怎么走?坐飞机还是车?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你带了几个礼物。”
除了给沈雪妮精工绣制的锦帕,怒放的白百合花束,泡水喝对她喉咙好的干果,盛宜琳给沈雪妮一条品相极好的绿幽灵佛珠,“这个给你。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
沈雪妮瞧着,跟京北余老太太手里时常捻着的那一条有点像,一眼便知是个价值不菲的宝贝东西。
“你自己留着好了,给我做什么。”沈雪妮不愿意接受。她清楚盛宜琳一生之中能获得的宝贝比她这样的高门千金少多了。
“这是对你好的东西,穿旗袍的时候戴在身上好看,还能聚宝纳福。你先拿着它,是我给妮妮的一点心意。你订的旗袍一做好,我就一件件的给你空运到京北去。”
盛宜琳希望沈雪妮接受,极度不好意思的许诺,“还有那些钱,等工作室苟延残喘过来,我就会马上还给你。”
“不着急,慢慢来。”沈雪妮不想给好友压力。
“还有朱家,妮妮是找谁帮我摆平的。”盛宜琳昨晚接到了朱玉霞的电话。
朱玉霞依然在电话里对她破口大骂,然而已经不再如之前那么底气十足,不再将盛宜琳完全当成是下等人来对待。
朱玉霞说:“盛狐狸精,你
命好,这次请得动大佛出面护你,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你给我好自为之,以后好好的就在你那个裁缝铺里天天累死累活的给人做衣服,不要再想着去风骚的勾搭男人,不然我还会来找你麻烦!”
短短几句胁迫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盛宜琳都还来不及问谁是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