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点,燕绥似乎也没在意到。
“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吃东西,我给你叫外卖。”林越说。
言央摇了摇头,没胃口,也不觉的饿。
“这你手机,我给你充好电了,医生来过,给你开了药,在床头柜,你记得按时吃,我得走了。”林越交代着,等会儿三点燕绥有个会,他得送人去。
“嗯。”
只简单的应个声,喉咙都疼得厉害。
听到关门声,言央知道林越走了,伸手摸过手机,想看看时间,摁亮屏幕:
十二月二十七日,周五,12:58。
刚才林越没说燕绥是否来过。
他还会来这里吗?是不是给他惹了麻烦?他是不是生气了?而他是不是应该离开?
“离开”?言央吓一跳,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十七号?言央想起他还有两个稿没画,答应了月底的,这已经是再月底不过的月底了。
撑起身,试了好几次,言央才靠着床头坐起来,缓了一会儿,除了喉咙痛,就是没力气,其他似乎还好,言央下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点连路都不会走了的感觉。
吃了药,又接了一杯温水喝下去,言央感觉好了很多,坐在书桌前打开笔电,他要按约定时间交稿。
言央的书桌就在卧室,燕绥说过给他布置一间书房,他不需要,书房那么大,他要用来放什么?
而燕绥的书房,除了打扫卫生,他从不进去。
橘黄的阳光照射进来,言央觉得口渴,去餐厅接了一杯温水,想放两片柠檬进去,打开冰箱,才发现没有柠檬了,这两天,保姆阿姨没有来过?
盯着冰箱里已有些蔫哒哒的蔬菜水果,言央的心跟着蔫了下来,燕绥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不要胡思乱想。”言央警告自己,摁亮屋里所有的灯,回到书桌,他的稿还没完呢,仿佛这两张稿是支撑他不至于崩溃的最后防线。
窗户紧闭,屋里灯光大亮,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言央全身心的投入画作里,已然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
冷山就木:“谢谢,央大大,太太太满意了。”
未央:“不客气。”
未闻花名:“谢谢,未央老师,很满意,辛苦了。”
未央:“不客气。”
顺利交稿,言央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睁开眼睛时,入眼便是一片白,他在医院。
“醒啦,言央?”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