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君白衣沉声喝住他,一脸正色地继续说道,“你要记住,哪怕只是一块门板也要详细记录在册,按市价的两倍赔偿,对任何一个百姓,不得有半点生硬,如果他们不肯,绝不可用强!”
“这些东西,都是百姓平日里所需之物,不生硬,只怕他们不肯交出来呢?!”
听完这君白衣的后半段话,李广只是疑惑地挑眉,自家将军可是一向以铁腕著称,这一回,怎么开始怀柔政策了呢?!
“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不但会主动拆下自己的门板,还会坚决不收一分钱!”君白衣的目光停在李广的脸上,眼睛里再现凌厉杀气,“不过,你必须按我说的双倍赔偿,如果有半个人敢吞一分,皆按军法处置!”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末将不敢!”
迎上他的目光,李广的心也不禁颤了两颤,答应一声,忙着便奔出了厅门。
现在的君白衣,已然完全恢复了之前的他,冷竣地让人不敢逼视。
“将军,马元做什么?!”
看李广去收浮桥材料,马元也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君白衣顺手取出令牌,送到他面前。
“你带上五千人马,排成一字队,每人骑一匹马牵一匹马,不要点火把,沿着河沿向浅滩的方向急行军,记住马蹄声越响越好,声势越大越好,不要怕敌人发现!”
“马元遵令!”
马元接了令牌,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
谁不知道君白衣的脾气,他的命令你最好的对策就是绝对地执行,永远不要问为什么,否则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你能把这五千人马,变成如同五万人马,待这次拿下通关镇之后,你就不再是副将了!”
不等他走出厅门,身后君白衣的声音竟然再次传来。
马元也不是傻子,被他这一提点,顿时了解了自己这次任务的真正意义,却是为了迷惑对岸巴特尔的探子。
让他们误会鹰骑军要绕河攻打通关镇,以影响巴特尔的判断。
转过身来,恭敬地向君白衣再行一礼,马元急步带风地冲出去执行命令了。
一路上还在感叹,自家将军成了亲之后,人都变成温和了许多。
又调了两个副将,带五千人马仔细守在通关桥桥南,挖陷阱布埋伏。
待几个副将俱是各自领命去安排,君白衣这才轻轻地伸了一个懒腰。
垂脸看看满身的血渍,他顿时厌恶地皱眉,朗声吩咐亲卫兵去准备洗澡水供他沐浴,注视着地图思索了一会儿,便长身而起,一路向着后面的寝室大步行了过去。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3)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3)
后院,卧房中。
独孤月随意找了个借口支走屋内两个服侍她的丫环,便拉了柳无痕行到内间。
“现在,你马上去黄金西街寻一家荣记菜铺,告诉掌柜的,就说永宁公主已经重回汴梁城,很想吃些新鲜的春笋,让他准备准备,明天一早送到将军府来!”
柳无痕只是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已经是秋天,哪里还有什么春笋,更奇怪的是,独孤月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想吃的。
“不要多问,照我说的做!”独孤月上下打量他一眼,语气轻蔑,“不会是,你不知道黄金西街在何处不?!”
“你也太少看我了,这里我呆了半年多,哪条路认不得!”柳无痕没好气地撇撇嘴,“我只是奇怪,这大秋天的到哪里去寻春笋!”
“你寻不到,人家就寻不到吗?!”独孤月白他一眼,迅速从包裹里取出一套深色衣衫丢到柳无痕怀里,“要你去,去便去,若再晚了,我拖延不住君白衣,被他发现你不在,我可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