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和小朝只听到了手机的电流声,阎桓却说:“嗯,虽然声音很小,但我听到了……而且,不只有哭声。”
委托人听到手机里有人这样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粗着嗓子,压低声音问道:“先生,刚刚说话的是您的同伴吗……请问,您还听到什么了?”
其他三人齐刷刷地看向阎桓,后者轻轻摇了下头,伸手指了指那间房子的窗户,满脸都写着“暂时不能说”。
“赵先生,你先别急,我们现在就上去调查。稍后会跟你联系。”
“好嘞好嘞,麻烦你们了。千万……要小心啊!”
“嗯,不客气。”
说完,小诗挂断了视频通话。
“我不说,是怕吓着他。”
阎桓点了根烟,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那扇漆黑的窗户,“是女人的声音。她除了哭还说了句别的,有点嘟嘟囔囔的感觉,内容是:我要杀了你们。”
沈夜惟听完后,迈开步子就往前走,却被阎桓一把给拉了回来。
“这是你接的委托,还是他们接的委托?不要保护过度了,这可不像你。”阎桓提醒道。
沈夜惟转过头看着他。
小诗和小朝也呆住了,两人看了一眼沈夜惟,小声说了句:“那,师父,师兄,我们俩就先去了?”
“嗯,你们先去吧,我们随后就来。”沈夜惟淡淡道。
被分离的生魂
阎桓说的没错。
这是小诗和小朝负责的案件。如果他们应付不了,自己再出面;其他时间自己不能过多干预,否则他们俩会少很多成长机会。
“你是在暗示,以前我对你很严格么?”小诗和小朝走远了,沈夜惟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阎桓扬起嘴角笑了:“严师出高徒。在我看来,以前你对我有多严格,那就表示你有多爱我。”
沈夜惟也笑了。
那时候自己只有阎桓这么一个徒弟,还是唯一的徒弟,必然是费尽了心思的。
以前犯错归犯错,至少阎桓不是个不领情的人。看着他今日的实力,沈夜惟就知道自己当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只是我不太清楚,为什么在我之后,你收徒就只收蛇类了?”阎桓问出了一直以来心里的疑惑。
沈夜惟沉默了。
原因有太多。最明显的一条原因就是,大家都是蛇,心性都差不多,教起来比较简单。
不过其中也有比较难管教的,就比如白忆和白婉这对姐妹。她俩拜师的时候,性子都非常的叛逆,沈夜惟也在她们身上花了大量的心思,去引导她们。
两人站在楼梯口处,等了大约十多分钟,小诗的电话打了过来。
“师父,我们看到屋里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