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无可奈何,最后解释:“爸爸压力大,抽两根怎么了?你有事没事?没事儿一边呆着去。”
江停讨厌严峫这副口吻,严峫不给他抽,他偏要。江停的目光落到了严峫嘴里刚吐出的烟圈上,紧接着,他抓住严峫的衬衣领带,凑近吻了上去。
严峫的口腔烟草气息果然十分浓烈,江停第一次尝到烟味,当即被呛到了,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忍住咳嗽的欲望甚至无师自通地勾起了小舌头,严峫越往后躲,江停抓着严峫的衣领往前贴得越紧,吻得也越深入,最后被呛得受不了才堪堪退出来。
“咳咳咳!”
这一口尼古丁吸下去江停摸着喉咙都不舒服了,严峫的手落在空中僵持了几秒,最后还是顺着江停的背拍了拍,他是肉眼可见地头疼,还拿江停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去。”他发话。
江停是岔开坐严峫大腿上的,闻言蹭了蹭,不肯:“爸爸是有心事吗?”
严峫僵着身体,“给我下去。”
“爸爸!”江停提高音量喊了声,然后手不安分地往下攥住了严峫的皮带,仰头看着严峫轻飘飘道:“其实,爸爸压力大的话,还有另一种解压方式。”
“……”
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等严峫反应了,江停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扒下他的黑角内裤,坐他腿上头低下去含住了那根悄然勃起的阴茎。
“你在干什么?!”
严峫下腹一紧,全身肌肉都绷起来了。然而江停推也推不走,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铁了心要跟严峫唱反调。
被小嘴含住舔舐的那一刻,严峫真感觉自己疯了。更可耻地是,在江停口腔的包裹下,性器变得更加硬邦邦,直愣愣地戳着里面。
“你这到底跟谁学的?!”严峫咬牙切齿道。
江停无辜似的挑起眉,“爸爸教的。你给我的影片,我全看完了。”
“……”
此刻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形容严峫最贴切了,好一个爸爸教的,简直能把严峫气到半死。但命根子被江停握着,含着舔,他挪动不了半分步子,甚至变态地爽到了。
江停虽然看过片,但实操经验明显欠缺,一股劲儿地含住爸爸的肉棒,本想好好伺候,却首先就被肉棒带来的腥檀味给恶心得想干呕,拼了命才忍住继续往深里吞。且这一试,江停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因为严峫的家伙实在太粗了,粗就算了,还长,目测十八厘米不止,江停嗯嗯呜呜地吃了半天才吃一半。
龟头顶端分泌出精液,江停边吃边吸,嘴唇被大肉棒磨红了,可他坚持不懈地吃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地口弄,虽然经验不足,但仅仅这个举动就足够令严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啊……”
冲动的欲望致使严峫的呼吸顷刻变得粗重起来,额角的细汗不断地渗出,一直流到通红的脖颈,喉结疯狂滑动,不停地吞咽口水,俨然严峫非常想要挺腰冲撞,却顾忌着是自己的儿子,拼命克制——江停瞧出来了。他可不给爸爸这个机会,握着爸爸的大肉棒继续卖力地吞吐,湿滑的精液顺着江停的嘴角边滴落,江停学着严峫之前教他的,上手揉起了爸爸两个蛋,这一刺激,严峫的大肉棒顿时在江停口里涨了一大圈,顶着江停的喉腔几乎要把江停的口撑破。
“唔……嗯……唔唔……”
江停吃不下了想退出来一点,却被此时理智道德双双失控的严峫狠狠挺腰顶了一下,肿胀的阴茎直抵喉咙深处,江停被迫含到最深,下意识犯起了呕。但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江停重新含住严峫的大肉棒,绕着粗壮的柱身来回舔弄,吸吮,承受严峫本能地一下接一下撞进他的喉腔,吞咽之余,江停抬头观察了眼严峫的神色——爸爸明显地,控制不了了。
严峫的头脑正在爆炸,他无法接受埋在他裤裆里给他舔鸡巴的人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所以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一眼,直至江停的一个深喉,严峫下腹瞬间绷紧,视线无意识一瞥,结果瞥到了书桌上摆放着的那张五年前他抱着十二岁的江停的照片上,这一刹那,严峫的道德枷锁终于彻底分崩离析。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江停的口腔,江停一骨碌全咽下去了。
严峫手里夹着的那根烟不知何时已燃尽,手烫红了也没有丝毫痛意。
“爸爸,你今天好快。”江停冲严峫舔了舔嘴唇。
“……”
严峫喘着气,目光渐渐回转,眼见江停这张纯白无暇的脸上此刻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嘴角还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吃得狠了——严峫闭着眼,最终选择把江停扛了起来。
“啊……爸爸!”
天旋地转之间,江停被严峫放躺在冰凉的书桌上,冷的江停一哆嗦。接着,严峫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粗暴地将江停的眼睛蒙了起来,裤腰的皮带也没浪费,被严峫用来捆住了江停的双手。
江停略感不妙地挣扎,“爸爸,你干什么?!”
严峫有些恶劣地扬了扬嘴角,然后俯身压下来,性器同时插进了江停的逼里:“好孩子,听话。让爸爸操一操。”
“……”
硕大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进入小逼,痛的江停大叫了声,“爸爸……不要……!”
严峫低哑道:“晚了。”
白天才涂过药的嫩逼此刻又惨遭凌虐,严峫摁住江停的腿兽性大发般往逼里插了数十下,还不够,费了狠劲地插到最深处,穴口反复被摩擦,很快江停的逼里开始红肿热痛,磨得江停狂流眼泪。
“爸爸……呜……好疼……宝宝好疼……停、停下来……啊……!”
严峫也觉得自己跟泄欲的禽兽没什么两样,听到孩子这样哭着讨饶都没有起怜悯之心,反而想插死他。
强烈的欲望之下,江停察觉到爸爸之所以有些疯,似乎是因为被他刚才的举动受了刺激。想到这,江停总算知道为什么爸爸要蒙他眼睛还绑着他了。
“爸爸,你是不敢面对我吗?”
江停的世界都是黑的,只能去抓严峫的手臂,抓到了见严峫不答又继续喘着叫:“……爸爸,你以为蒙着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现在在干的人不是我了吗?”
“啊……!”
严峫猛地直捣穴心,使江停说不了话。可越是这样,就代表严峫越心虚,越不敢面对。
“爸爸,你算什么男人……啊。”在江停这句话刚一落下,严峫挺腰冲撞地力度重到几乎能插穿江停的肚子了,也是这一瞬间,江停感觉自己的胃要被撞出来,胸腔剧烈收缩,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好像要晕过去,连着大腿根部都陷入了阵阵痉挛。
“啊……!”
全程的肏干严峫汗水挥洒了不少,就是始终一言不发。良久释放完了才给江停解开束缚,却依旧沉默着,期间给江停清洗、再上药,无论江停如何质问,他都不敢答上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