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默像只勤恳的猫咪,而手巾就是他的猫爪爪,他哼哼哧哧的给郎君擦后背、胳膊,全是雨水。
这要摁爪爪,那也要摁爪爪。
“咳,这儿我自己来擦!”眼看着小夫郎拿着手巾,往那处擦去,他连忙制止。
小夫郎给他擦,指不定会引火烧身,等会儿换了衣服还要去吃晚饭。
不能乱来。
林以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郎君精壮的上半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耳尖再一次染上了红。
他问:“郎君,你明儿还要去吗?”
王商栋换好了衣服,听见小夫郎的话,点了点头。
“去。”
林以默抿了抿唇,捏了捏郎君的胳膊,柔声说:“路上滑,明早骑马的时候小心点,看着路。”
“好。”
“阿娘烧了热水,郎君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再来吃饭,别染了风寒。”说着,林以默往房外走,“我煮碗姜茶。”
王商栋搂住了小夫郎的腰身,将人往怀里带。
“不用,我身体力壮如牛。”他又抓住了小夫郎的手,放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我什么身子,你还不清楚吗。”
手心下是坚硬的触感,扑通扑通的一下又一下,是郎君的心在跳。
林以默抽回了手,羞恼的哼了一声:“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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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点着蜡烛,王商栋搬了张桌子过来,四人就在灶房吃了晚饭。
吃完了饭,雨也停了,屋檐在滴着雨水,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隔着墙院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蛙鸣。
王阿爹扛了把锄头,提了个灯笼,打算去地里挖道口子,把地里的水给排出去。
方才雨下得大,地里指定积了水。王阿爹扛了吧锄头,提着个灯笼,打算去地里挖道口子把水给排出去,否则过了一晚,那些菜苗都得被淹死了。
王商栋抢过锄头和灯笼,天像是泼了墨一般漆黑,他怕爹没看清路摔倒在地里。
“爹,我去吧。”
王阿爹横眉竖眼:“我又不是老了,挖道口子而已。你赶紧打水洗澡,淋了一身的雨,还跟抢着折腾什么呢。”
王商栋:“……”
他还不是担心天又黑,爹都一大把年纪了。
“去打热水洗澡,我跟你爹一起去。”王阿娘走了过来,对两人说道。
娘都开口了,加上小夫郎也在旁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王商栋只好作罢,赶紧去打了半桶热水来洗澡。
等王阿爹和王阿娘回来之后,王商栋才放心的牵着小夫郎回了厢房睡觉。
夜深了,窗台的海贝壳被取了下来,挂到了架子床上面的横杆上。
海贝壳在晃动,几十颗贝壳相互碰撞,出悦耳的声音。
但在王商栋看来,不及小夫郎的声音悦耳。
今夜的林以默格外主动,他像是攀爬大树的藤蔓缠绕住郎君,浑身若无骨的倒在郎君怀里。
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连带着魅惑人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