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滚烫,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瑟缩一下。
“穗岁,聂鲁达有写过一句情话,叫’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我也想告诉你,你就是那最后的玫瑰。”
盛祈年说完亲在玫瑰上,圈住她。
“盛祈年,我现在好困啊。”
姜穗岁实在是忍不住了,眼皮上下打架,自己是实在没精力了。
“好,再睡会儿吧。”
盛祈年搂着她,两人相拥而眠。
醒来时,盛祈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间里不见他的身影。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
她实在是不想起来,换了一个姿势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宝宝?”
盛祈年轻轻喊姜穗岁起床,只见床上的人轻哼一身,动了动,没有醒来的迹象。
“宝宝起来吃点东西。”
姜穗岁气哼哼的睁眼,瞪了一眼某位罪魁祸首。
“不吃。”
“都三点了,昨晚费了些体力,你确定不吃?”
姜穗岁还在气头上,正要说不吃的时候,肚子不留情面的叫了起来。
“我吃还不行吗。”
她起身后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应该是他昨晚给自己换的。
“我先去洗漱。”
姜穗岁忍着那股说不明的感觉下了床,“我抱你去?”
盛祈年二话不说就将姜穗岁抱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姜穗岁赶紧搂住盛祈年的脖子。
走进卫生间里,她看着自己身上大片的红痕,脖子和锁骨上是重灾区。
没好气的对盛祈年说道:“你属狗的?”
“我属什么你不知道?”
盛祈年就算抱着姜穗岁,手上也不停闲。
姜穗岁赶紧让盛祈年放自己下来,将人推出卫生间,“你出去,我要洗澡。”
盛祈年闻言并没有让开,“不一起?”
一起什么一起!
姜穗岁“啪”的一声将卫生间的门关上,听到门后盛祈年传来的轻笑声。
“你离远点。”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脚步声走远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由得感叹,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
洗完澡要出来的时候,姜穗岁这才意识到不对。
洗澡只是临时起意,根本就没有带多余的衣服来。
刚刚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被水打湿,虽然不是很多,但穿在身上总归会很难受。
怪不得盛祈年那个家伙会这么痛快的走开。
没办法,她只好喊盛祈年帮自己拿件换的衣服。
浴室门开了一点,姜穗岁只露出来脑袋,可怜兮兮的对着盛祈年说道:“帮我拿一下衣服好不好?”
“不是让我走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