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心不再干等下去,只等雷声来到,便算给足她逃脱机会。
她却圈上他的脖颈,围困变得旖旎,防线彻底崩塌。
唇齿相抵时,他终于醒转。
今夜的渴望由来已久,注定要堕入这场风暴眼。
几乎是不可自控地用力,碾她的嘴唇,在她张口喘息时探进去。
她的那点迎合便全被他吞没,喘息变成呻吟。
你、你喝醉了吗?她声音软得厉害。
他吻至耳畔,将喘息全送给她:没有、你呢?
她没答,他便将她的耳垂含了进去,一声暧昧的鼻音。
按耐不住,又吻回她的唇,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拉下来,她便彻底跌进他怀抱,坐到了他身上。
周时——
她攀住他肩膀,又用手抚上他的脸。
他几乎错听出无限深情,侧转头吻上她的手心。
周时——
她再次叫他,声音未落地前已经凑上来去吻他的眼睛。
蝴蝶飞舞而出,欲望变得湍急。
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细腰轻轻地颤,他圈得更紧,腹肉相贴,将她彻底锁在身上。
而她支起膝盖,两侧光滑的大腿锢住他腰,下身的火热便陷进一团柔软,她正浅浅地磨。
他喘息渐重,咬住她下巴,她一声吃痛的呻吟,他唇齿便紧接着向下。脖颈、锁骨。
想起她锁骨上的痣,用舌尖寻找,细细地舔。
她长扬起下巴,衬衫已滑落肩膀,两根细细的吊带也垂了下来。
他用下巴蹭开胸衣,偏头含住她的乳肉,一寸寸舔舐吞吃寻找乳珠,然后衔住、吮吸、打转。
腰上的抚摸也不再满足,他沿着裤腰向下,找到她的臀沟,尾指勾住内裤边缘向上扯了扯。
啊——
她轻吟。腰臀不自觉地晃动,一阵舒爽开慰。
沙发桌几间的空隙实在太小,他托住她臀,起身侧转半跪上沙发,将她压在身下。
她在他投下的阴影里,蜷缩成小小一个。
他喃喃:你好小只——
她掐他腰肉,那点力道只显得痒:你说我哪里小?
他在喘息里笑出声,解开她胸衣的搭扣,用虎口掐住乳肉,不怀好意地吃进去:哪里都小——
她生气,两腿胡乱地蹬,他却更觉可爱,跪进她腿间的膝盖分得更开,逼她完全打开,又扣紧她作乱的双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身形差换来得意的胜利。
她蹙起眉毛双目圆瞪,牙尖嘴利地要撑起来咬他,浑然不知身上的胸衣吊带已经胡乱地褪成一团,盈盈冒出两个尖尖,红润硬挺,同她一起张牙舞爪。
喉结滚动,眼睛冒火,凑上去尽数收下,吞咽出声。
力道已不能收住。
她果然吃痛,双腿无力地蹬了蹬。
轻、轻一些——
他想他是太急切了,可却无法悔改。
反而欺身更近,空闲的手掐上足踝,划过腿肉,向上沿着裤腿轻扫一圈,在大腿内侧伸了进去。
她下意识要逃,可短裤将他的手困住,他的手指便跟着逃离,摸上那层布料,找到濡湿的勾缝,上下地勾弄。
她溢出声呻吟,更加挺身。
那里太湿、太热、太软,是藏着珍宝的密穴。
于是无视那层湿透的布料,屈指从侧面摸进丛林,翻过软肉,按住泉眼。
她喉咙最深处一声吟哦,在出口时又被咬住。
他听不得她这种隐忍,放开乳肉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分开她牙齿,将声音放纵出来。